但是,溫喬卻是從老人的笑容裏麵,看出來了一股滄桑,感覺到老人額頭上麵的皺紋,愈發的深刻了幾分,身材愈發的佝僂起來,真個人,都開始散發出來了一股腐朽的味道。
溫喬不喜歡這種味道,於是皺了一下眉頭。
溫婉沒聞到這種味道,還是端坐在哪裏。
老人把手裏的紅鯉魚重新放回去了湖裏麵,然後鞠了一捧湖水,洗了一下左手。
“你看清楚了麼?”老人甩了甩手上的水,讓水珠快一點落下來,好讓手幹的更快一些,然後對著溫喬說道。
溫喬又想起來粗壯漢子說這個漁夫是一個性格古怪的人物,如今看來,不僅性格有點古怪,定位更是詭異。
溫喬聽著老人對她的問題,然後對著老人搖了搖頭。
“我好像是看清楚了,可是這代表著什麼呢?”溫喬對著老人說道。
老人搖了搖頭,心道這個小丫頭雖然不俗,但是年歲的確還是有些小,根本就無法明白他自己這句話更深層次的含義。
但是老人也不準備跟溫喬說明,因為有些事情,需要溫喬她一個人想明白了才行,若果自己就這麼告訴他了,不僅不會得到什麼好的結果,反而會適得其反,從而打攪到老人自己的計劃。
是的,老人有著自己的計劃。
這不是經過多年孕育而出的,而是就在剛剛看到溫喬的時候,突然間有了思路。
老人神色開始變得有些凝重,對著溫喬說道:“想要去社稷書院,的確是有一條路,那是通往社稷書院的捷徑,有了指一條捷徑,你們才可以今天到達社稷書院,在社稷書院裏麵留宿,不然的話,就隻能在這一條天路之上,草草的休息一番了。”
溫喬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於是對著老人說道:“老先生,你有什麼任務,現在就提出來吧。”
老人把手裏的魚竿放到了湖心亭的長椅之上。
“既然剛才你說,你已經看到了,雖然隻是大概,我認為已經足夠了。”
老人停頓了一下,繼續對著溫喬說道:“所以,給你的任務其實很簡單,那就是用我的這一根魚竿,來在這一麵湖上,釣上一條魚上來,就算是你過了這個任務,然後我便會指出那一條捷徑。”
溫婉雖然早就有了準備,但是麵對著這一個古怪的考題,還是不免有著措手不及。
雖然溫喬從來沒有學過釣魚這一項技巧,若是說,拿著一根普通的魚竿也就罷了,但是,老人的魚竿是那麼的特別,不僅沒有魚餌,就算是魚鉤都不曾有過一枚,這讓溫喬如何才能在這一麵湖上釣著一條魚上來?
於是溫喬露出來了難為的麵色,對著老人說道:“老先生,你的這個魚竿,我實在是用不習慣,不如就讓我自己重新做一個吧,你看如何?”
老人冷哼一聲,對著溫喬說道:“你這小丫頭想的倒是挺好的,若是讓你重新準備一跟魚竿,那麼不如就讓你直接準備一條魚放幫到魚線上麵,那樣更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