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珩真的有些生氣,沒想到因為樣式不好看,就扔了虎符,若是讓他人知曉,定會被氣的吐血。
“那扔哪去了,我去找回來。”,溫喬便詢問道。
“一件普通的玉佩而已,真的那麼重要嗎?樣式根本不好看,再買一個就是了。”,溫婉說的很無所謂的樣子,反正又不缺錢,本來那玉佩樣式就很奇怪,根本看不出到底雕刻的是什麼,好像隻是一半。
“那件玉佩是”,溫喬話還沒說完,看著陸昭珩一眼,便又沒說下去了,溫喬不想說是陸昭珩給她的。
“不錯,那玉佩確實很重要,有著獨特的意義。”,陸昭珩用力的點了點頭,想要說明玉佩的重要性,又不想他人知曉。
溫婉眼睛咕嚕嚕的轉了幾下,然後對著陸昭珩說道:“二師兄,你說那塊玉佩有著獨特是意義,那你能不能跟我們說一說,那個玉佩到底是能夠幹什麼用的?”
陸昭珩連溫喬都沒有告訴她,給她的這一塊玉佩到底是能夠幹什麼用的,當然更是不可能對溫婉說道。
但是溫婉都已經這麼說了,而且溫喬也是很想知道,這件玉佩到底是能夠幹什麼用的,於是溫喬對著陸昭珩說道:“是啊是啊,你就給我們大家說一說吧,反正又不是什麼秘密。”
陸昭珩當然是不能夠隨便說處理,玉佩就是虎符,但是既然溫喬都已經這麼問他了,而且兩個人還在這裏眼睜睜的看著陸昭珩怎麼說呢,於是陸昭珩對著溫喬說道:“這一塊玉佩不是一般的玉佩,而是一件信物。”
“信物?”溫婉對著陸昭珩說道:“是什麼信物?”
陸昭珩沒有再繼續說一些什麼,而是笑著看著溫喬。
溫喬突然間就想起來了陸昭珩對他幹的一些事情,於是兩個小臉蛋都開始變得紅了起來。
然而,這一切,自然是不能逃脫溫婉的眼睛的,溫婉隻是稍微琢磨了一下,就知道了溫喬跟眼前的這位社稷書院的二師兄,陸昭珩,有著不一般的情感。
溫婉本來還準備借機盤上陸昭珩設一棵大樹,但是現在卻是發現,這個想法或許有一些天真,或者說,要實現這個想法,那麼肯定是前麵的路困難重重。
溫婉想到,這一切都是因為溫喬在這裏,所以打擾到了自己的計劃是緣故,於是溫婉對於溫喬的情感,變得更為憎惡了。
溫婉對著陸昭珩說道:“二師兄,你看現在該怎麼辦才好。”
陸昭珩也是沒有什麼辦法的,轉過頭來,看著一直保持著沉默的冷風,對著冷風說道:“你覺得現在該怎麼辦。”
冷風低著頭,思索了片刻之後,對著陸昭珩說道:“既然我們大家今天都沒有找到,而且現在天色也已經晚了,我們大家還是早點休息吧,等到明天再過去看一看也不遲,你覺得呢?”
於是陸昭珩點了點頭,對著眾人說道:“那麼就按照冷風說的吧,我們大家早就已經累了,先回去睡覺休息,等到天再來也不是不行。”
溫喬點了點頭,對著陸昭珩說道:“那你現在還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