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喬還有陸昭珩感覺到站著有點累了,於是便索性躺了下來。
已經是初秋了,晚上的氣溫有些涼,溫喬剛才過來的時候,因為急促,所以便忘了這一點,於是便隻穿上了一件單衣。
剛才在路上的時候,因為走路的緣故,所以還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如今已經不在動了,所以自然就感覺到陣陣涼意襲來。
陸昭珩聽著溫喬說的這一番話語之後,對著溫喬說道:“小師叔其實是為了一個人。”
“小師姨?”
溫喬對著陸昭珩說道。
陸昭珩搖了搖頭,小師叔這一生都未曾有過妻兒,那的確是一個女子,但是我不知道她跟小師叔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關係。
溫喬笑著對陸昭珩說道:“能夠讓你小師叔做這樣事情的人,除了小師姨之外,還能有誰?”
陸昭珩搖了搖頭,對著溫喬說道:“這一點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小師叔這一生雖然放蕩不羈但是絕對不是一個遊戲花間的一位浪子。”
“哦?”溫喬對著陸昭珩說道:“那你小師叔究竟是一位怎麼樣的一個人?”
陸昭珩歎了一口氣,對著溫喬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小師叔究竟是一位怎麼樣的一個人,因為我從裏都沒有見到過小師叔,甚至就連小師叔的樣貌我都不知道。”
溫喬對著陸昭珩說道:“那你怎麼知道關於你小師叔的事情的。”
陸昭珩回答道:“是大師兄跟我說的,在後院的那些學生們當中,也隻有大師兄才見到過小師叔的真人。”
“那你怎麼從來都沒有見到過你小師叔啊,你小師叔現在在那裏?”
陸昭珩眼神暗淡了下來,對著溫喬說道:“小師叔,小師叔他……走了……”
'“走了?”溫喬對著陸昭珩問道:“你小師叔走到哪裏去了,什麼時候再回來?”
陸昭珩對著溫喬說道:“小師叔,他走了……去了那個永遠都回不來的地方。”
“沒有什麼地方是回不來的。”溫喬看出來了陸昭珩的情緒變得有些低落了起來,安慰著陸昭珩,對著陸昭珩說道:“什麼事情都是有辦法可以解決的。”
陸昭珩笑了一下,對著溫喬說道:“你知道西陵是幽閣麼?”
“西陵的幽閣?”溫喬想了一下,似乎從來都沒有聽到過這個名字。
陸昭珩想起來了,溫喬是一個一個字都不識的小文盲,這些來自於書籍上麵的知識,自然不是溫喬可以知道的。
但是陸昭珩還是忘不了對溫喬的一番嘲笑。
陸昭珩對著溫喬說道:“叫你平時沒有事情的時候,多看一點書,你就是不聽,現在就連西陵幽閣你都不知道。”
溫喬說道:“那你知道你就說啊。”
陸昭珩這一會倒是沒有推脫,對著溫喬說道:“西陵你應該是知道的吧。這個西陵的幽閣,其實就是西陵的監獄。”
“西陵的監獄又如何,咱們的開元國照樣有著自己的監獄。”溫喬不屑的對著陸昭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