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把柄?什麼把柄?”,溫言有些好奇了,溫喬的話成功勾起溫言的好奇心了。
“想知道,偏不告訴你,叫你之前還笑話我來著。”,溫喬有些嬌橫,隨後又有些嚴肅地繼續道:“我之前跟溫婉承諾過了,不能告訴其他人的,還望庶兄海涵。”
溫言此刻也明白,定是溫婉的一件醜事,沒想到竟然被溫喬抓住了,既然溫喬不能說,那便作罷。
“沒事,我們說一些其他事吧!”,溫言岔開話來,想要換個話題。
溫喬也覺得和溫言見麵的片刻,竟然一直在談論著溫婉,也覺得不是事。
此刻溫喬剛好想到一件事,那便是溫言如何過關的,這天路考驗的題目這麼難,皇家貴族的考驗已經免去很多複雜的試題的,本以為溫言不可能過關,但是他還是過了。
“庶兄,你過天路的考驗難不難?”,溫喬有些疑問,於是便說出口來。
溫言看著天路的方向,緘口不言,隨後又點了點頭。
溫喬見狀也不好說什麼,看情況,溫言怕是有些心裏陰影了,於是安慰道:“過了就好,庶兄,別想太多了。”
“哎,真是一言難盡啊。”,溫言搖了搖頭,歎氣道,“我怕是不想再過一次天路了。”
溫喬覺得自己也太不會說話了,庶兄溫言能夠來社稷學院,應該說一些高興的事情,怎是總說這些的。
“對了,這是夫人給你準備的。”,溫言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從自己的包裹中取出,用油皮紙包裹著。
溫喬接過手,打開一看,是她最喜歡吃的桃花糕。
溫喬拿起一個桃花糕,銀牙輕咬 還是那個味,一樣的配方,一樣的桃花糕。
“娘親還安好嗎?”,溫喬想起了母親,畢竟這是重生後第一次離家遠門,有些想母親了。
“我走的時候,夫人還算健朗。”
“那就好。”,溫喬的心便放下來了。
兩人之間聊著家長裏短,不亦悅乎。
溫婉端著一盆水,從井邊走來,身上濺潵了一些水,以前這事自有丫鬟仆人來做的,何時有做過這等事,而且還是伺候的是別人。
若不是昨晚落了把柄在溫喬手中,也不會給她當丫鬟使。
溫婉在不遠處就能聽見溫喬與溫言的談話聲,他們之間聊的可真開心,溫婉有些嫉妒,對溫喬的恨意更深了幾分。
“小姐,水來了 ”,溫婉端著盆水,打斷了溫喬和溫言之間的話。
兩人隻好停下話。
溫言見狀,隻好退出屋門,畢竟女兒家洗漱,雖說是兄長,但是還是要講究一些的禮儀的,退避一二還是好的。
“放那吧,我自己來洗漱吧。”,溫喬指著桌子上的一處空的地方。
溫婉放下木盆,便也退了出去。
待二人出去,溫喬看了看水,挺幹淨清澈的,便放下心來。還是怕溫婉弄一些手腳的,雖說有溫言在旁,溫婉應該還是不敢做一些陰險花招的。
防人之心不可無,有些防備還是很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