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珩睜開了眼睛,發現原來是溫喬在這裏,於是便笑著對溫喬說道:“你怎麼記得來我這裏找我來著?”
溫喬從自己的腰間取下來了那一塊玉佩,交給了陸昭珩的手上,對著陸昭珩說道:“看你昨天丟三落四的,你不是要這個玉佩麼,怎麼昨天沒有把他給拿走了?”
陸昭珩不好意死的摸了摸自己的頭頂,對著溫喬說道:“不是我不拿,而是我忘了這件事情了。”
溫喬撇了撇嘴,對著陸昭珩說道:“不是你說的,你急需這一塊玉佩的呢,怎麼會這麼快的就忘記了,你現在還需要這一塊玉佩麼?”
六號點了點頭,對著溫喬說道:“當然是需要的了,怎麼了?”
溫喬對著陸昭珩說道:“我是想著,如果你現在已經不需要了的話,那麼久再還給我吧。”
陸昭珩笑著對著溫喬說道:“我知道你是非常的喜歡這個玉佩,但是我是真的有一點事情需要處理,等過了幾天之後,我定然再把這一塊玉佩還給你的。”
溫喬點了點頭,對著陸昭珩說道:“你不要忘記了這一件事情就好了,至於其它的,我也不怎麼在乎了,現在玉佩已經交給你了,那麼我就先回去了呢,我的一個堂哥還在我的住宿哪裏等著我回去呢,那就不打擾了。”
“堂兄?”陸昭珩疑惑的對著溫喬問道:“你們家不是隻有一位名額進入社稷書院裏麵的麼,怎麼可能會有兩個人在這裏?”
溫喬對著陸昭珩說道:“我那個堂兄可是了不得,他可完全是憑借著自己的本事考進來的!”
陸昭珩也感覺到一陣驚奇,對著溫喬說道“那你的堂兄可還真的是有一點意思了,那我就跟著你一起過去看一看了。”
溫喬點了點頭,沒有拒絕著什麼。
沒過多長時間,陸昭珩跟著溫喬就重新回到了溫喬的院子裏麵。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一盆涼水從天上掉下來,直接砸到了陸昭珩的腦袋,把陸昭珩淋成了一隻落湯雞。
溫喬被下了一跳,卻是根本就不知道這一盆水是從哪裏出來的。
陸昭珩一臉的無奈看著溫喬,對著溫喬說道:“今天運氣不佳,我先回去換一身衣裳。”
溫喬點了點頭 。
第二天,溫喬卻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便於是又到了陸昭珩的屋院中裏麵去了。
溫喬一直走向了屋子裏麵,看著躺在床上的陸昭珩。
他的臉色蒼白的嚇人,還不停地咳嗽。
“陸展博呢?”,溫喬看了看屋內,尋找著什麼。
“昨天便有事出去了。”
“你怎麼生病了?要不要緊的。”,溫喬站在一旁,蹙著眉頭,有些擔心道。
陸昭珩擺了擺手,說道:“沒事,一點小病而已,書院的大夫看過了,吃點藥就好,我還可以起來的。”
陸昭珩身上有些無力,但是還是強忍著用雙臂支起身子,靠在枕頭上,微笑著對溫喬說道:“你看,我挺好的,小病。”
話剛說完,陸昭珩便又捂著嘴咳嗽起來,“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