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喬把目光看向了溫言,準備不再繼續討論這個話語了,於是便對著溫言說道:“庶兄來到了這裏,可是有人跟你提起過,住在哪裏麼?”
溫言搖了搖頭,對著溫喬說道:“並沒有,我剛剛來到這裏之後,直接就一路打聽,最終打聽到了小姐住在這裏,於是便直接來這裏找小姐了,途中也沒有碰到什麼其他的人,隨意還沒有定下來住在哪裏。”
溫喬說道:“既然是這樣,那便在我們這裏住下來吧。”
“可是……”溫言剛才也進去了屋子裏麵,發現了一個屋子,竟然隻有著兩個房間可以住人,要是自己在這裏住下來的話,根本就沒有地方可以休息,於是便對著溫喬說道:“小姐的好意溫言心領了,隻是這樣實在是不合適,不然我今天就先將就一下,先把今天晚上給度過去,等到明天,我再去打聽一下,看看我究竟被安排住在哪裏了。”
溫喬想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對著溫言說道:“這樣倒也不錯,那就隻能委屈一下庶兄了。”
溫言憨厚一笑,對著溫喬說道:“早些年在家裏的時候,我就曾俊因為事情給耽擱了,所以還在荒地上麵睡了一覺,在這裏自然不算是什麼委屈的事情了。”
就在這個時候,卻是突然間外麵傳過來了一陣敲門的聲音,一道聲音從門外穿了出來,對著屋子裏麵喊道:“屋子裏麵有人麼?溫喬在家裏麵麼?快點出來一下,有你的信。”
溫喬聽罷,說道:“我先出去看一看。”於是便走了出去。
打開了們,發現外麵是一位背著一個大背包的男子,男子皮膚黝黑,顯然是經曆過常年的風吹日曬的結果。
那位男子看到了屋內有個人走了出來,於是便對著溫喬問道:“你就是溫喬吧?”
溫喬點了點頭,對著男子說道:“你是……?”
那男子從自己身後的背包裏麵拿出來了一封信,然後對著溫喬說道:“溫喬小姐,我是社稷書院裏麵的送信人,這裏有你的一封信,是二師兄寫給你的。”
“二師兄?”溫喬結果來了信封,對著送信男子說道:“陸昭珩寫給我的?”
送信男子點了點頭,對著溫喬說道:“不錯,正是二師兄陸昭珩,要是溫喬小姐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是話,我就先去忙了,社稷書院還有很多書信都等著我去送呢。”
溫喬揮了揮手,對著送信男子說道:“門沒什麼事情,你先去忙吧,辛苦了。”
溫喬拿著信,疑惑的走進了院子裏麵。
溫婉問道:“小姐,剛才找你的那個人是誰?”
溫喬回答道:“是一位送信的。”
溫言對著溫喬笑了一下,說道:“那個送信的人是誰,難道不知道小姐你不認識字麼?”
“就得書院後院的二師兄寫給我的。”溫喬對著陸昭珩解釋道:“就是剛才準備過來跟你認識認識的那個人,隻是在路上被從天而降的一盆水給淋濕了腦袋,就感冒發燒了,這不,現在還在家裏麵的床上躺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