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等溫喬和溫言離開。
溫婉起床來,問著身邊的婢女,“溫喬和溫言是不是已經離開了。”
婢女靠上前來,奉承道:“回小姐的話,他們已經離開溫府,坐著一輛馬車離開的,不過小姐的演技真是越來越精湛了,隻要不是大夫,怕是任何人都能不能識破的。”
“好了,算你這次比較機靈,算你有功。”,溫婉聽了婢女的話,心中不住的得意,“來這個是賞你的。”
溫婉隨手扔下一枚銀錠於地上。
“那謝謝小姐了。”,婢女趕緊拾起,便往袖中放去,不住地磕頭謝恩。
溫婉趾高氣昂地說道:“好好跟我做事,以後有你的好處。”
“我還有些事,你便先退下吧。”,溫婉揮了揮手,示意婢女退下。
婢女也不廢話,也是在這溫府中混了很久了,小碎步往屋外離開。
一輛馬車行於郊外的馬路上,馬路倒是挺寬廣,隻是這是泥土路,坑坑窪窪的,現在正在下著急雨,窪中早已灌滿了水。馬車駛過,便能濺出水來,又彙聚於窪中。
馬車上隻有三人,人不多,一馬夫帶著鬥笠趕著馬車,還有兩名乘客,一男一女,都挺年輕,坐在車內談論著什麼。
“庶兄,這次也不知道為什麼雨下的這麼大,不過這雨天真的很討厭。”,那女子嘟著小嘴,看起來頗為可愛。
“你啊你,有時候年紀不大,感慨這麼多,不過你這思想有時候像孩子,又有時候像一個足智多謀的小狐狸。”,溫言指著溫喬笑道。
馬車忽然顛簸了一下,溫喬捂著頭,有些疼痛,剛剛被撞到了車壁上。
溫言趕緊扶住溫喬,防止她在車中摔倒。
“車夫,剛剛這是怎麼了?”,溫言朝著車外叫喊了一聲。
車夫連忙說了幾聲對不起,又繼續回道:“應該是這馬車壞了,希望小姐和少爺不要介意,我等會下車去看看情況。”
“好吧,你下車看看。”,溫喬也沒在意,畢竟這馬車壞了很尋常之事。
車夫跳下馬車,趟著雨水,到車後看看了,又看看了左右的車輪,這才現,原來是一隻車輪壞了。
車夫回到車前,對著車內的二人說道:“是這車輪壞了,得要修理修理。”
溫喬巡視這四周,看著這荒郊野外的,有些擔心道:“那何時能修好,若是修不好,我們是不是要在這裏過夜的。”
“嗯,我加快點,今天應該就會修好的。還望小姐和公子不要擔心。”,車夫想了想,於是道出口。
隻是車夫話剛說完,便見一身穿蓑衣之人,手持一把鋼刀,從路邊的草叢之中走了出來。
這蓑衣之人沒有說太多廢話,直接朝著馬車的方向跑去。
速度很快,車夫剛發現這人,便見已到他麵前,車夫嚇的想要逃離,那人怎會給他這個機會,手起刀落之間,便一刀結束了車夫的性命,就像斬殺小雞一樣簡單,血水順著雨水流淌在泥濘地上,混雜在一起。
蓑衣之人手持鋼刀,不緩不慢地逼近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