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珩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對著溫喬說道:“然而,在這種瓶子上麵刻印著凶獸的圖像,而且還是狼的這種,也隻有南邊那些地方才會有的傳統。”
溫喬想了一下,突然間似乎覺得自己想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於是便趕緊對著陸昭珩說道:“二師兄,你看,綜合你剛才說的那兩點,我們就已經可以知道了,這個小瓶子的住人,也就是剛才的那個人,不是我們開元國的人,而是來自於南疆的異族人。”
陸昭珩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示意溫喬自己繼續說下去。
溫喬也沒有客氣,也沒有停頓,於是便緊接跟著剛才的話,接了下去。
“我剛才還在想,是誰吃飽了撐的,沒有事情做 半夜的來到這個地方做什麼,而且還是偷偷摸摸的,原來是一個不是我們開元國的異族人,這還真得說不定,上一次傳染病事件,就是這個人策劃發展下去的。”
陸昭珩點了點頭,對著溫喬說道:“不錯,也許就是這個人做的,隻是先開始的我沒有抓到他,可能還會引起他的警覺的,若是他在四大院校比試的過程當中,做了一些什麼手腳的話,那個時候,可就是真的麻煩了!”
溫喬聽著陸昭珩說的話,覺得迷迷糊糊的樣子,感覺什麼都聽不懂,於是對著陸昭珩問道:“四大院校的比試?什麼四大院校?”
陸昭珩說道:“李單教習沒有給你說麼?”
溫喬回想了一下李單教習給自己說的話,就是今天,李單教習最後把自己給留了下來,說是要給自己布置一個任務,說是接下來有著一個比試,讓溫喬自己要為社稷書院爭取榮譽,但是溫喬問起來是什麼事情的話,當時或許是李單教習有些忙碌的原因,於是便讓陸昭珩把事情講給自己聽。
今天晚上,溫喬之所以來到這裏,就是快因為睡不著,想著自己這麼快,就從一位什麼都不是的小人物,竟然已經成長成為了一個要開始想著給社稷書院爭取榮譽的人物了。
溫喬設這麼想著,心裏麵也暗自有了一些驕傲,便對著陸昭珩說道:“李單教習隻是要我給社稷書院爭取榮譽,說有什麼問題,來問你就好了。”
陸昭珩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於是便對著溫喬開始介紹這四大院校的事情了。
陸昭珩對著溫喬說道:“你是知道的,我們開元國的社稷書院是在整個世界都是有名的,但是不僅僅是我們的社稷書院,也有其它的一些國家的書院也很有名氣,比如說西陵的桃花書院,南蠻的鴻烈書院,等等,都是非常有名氣的書院。”
陸昭珩繼續對著溫喬說道:“這一次的比試,雖然說是四大院校之間的匕首,但是其實也不止這四大院校的,也有其它的一些院校,但是最終的結果,還是一樣,院校隻是國家的一種代表和象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