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陸昭珩也是知道的,想要來到社稷書院裏麵,就必須經曆過社稷書院前麵的那一條天路,隻有從天路之上,經曆了重重考驗之後,才可以來到社稷書院裏麵,而且現在這個時候,正好是處於大比的時候,能夠被眾多學院挑選過來,進入社稷書院裏麵來參加這一次比賽的人,那麼自然是要麼身份地位在其他地方機器重要的,要麼就會自身就有著極為重要的本領。
即便陸昭珩是社稷書院的二先生,那麼不能夠傲世天下群雄,和眾多的英才俊傑,陸昭珩也是知道的,以現在自己的本領,隻能算是比較強大的,但是還是不能夠稱得上是天下第一的。
見陸昭珩還在思索著什麼,並沒有馬上就回答他們的問題,於是乎,一邊的少女一臉不悅,指著陸昭珩,滿臉的都是不客氣的對著陸昭珩說道:“我看就是你這個人把我十師弟給弄得受傷了,我看你就是在找死。”
陸昭珩當然不會理會這個少女對自己的無力,還放出來了一些根本就說不通的狠話,卻是顯得這麼的無力。
陸昭珩隻是看著三人當中那位看似是老大的一位黑衣青年,對著他微微的行了一個禮,對著他說道:“閣下別來無恙,在下是社稷書院後院二師兄,陸昭珩,今日這件事情,你的十師弟,的確是我把他弄得受傷了的,但是,這件事情卻是有原因的,還請閣下聽我好好的把話給說完。”
“果然是你把我十師弟給弄傷了的!”原先的哪位老五一聽到陸昭珩親口承認了這件事情,剛才已經忍受了很久的脾氣,這個時候也終於按耐不住了,立刻就準備衝上前去,把陸昭珩好好的教訓一番,以此來解決自己心中的不滿。
“社稷書院後院二師兄陸昭珩?”黑衣沉穩青年低著頭尋思了一下,仿若回想起來了什麼事情。
然而另外一個性子急的黑衣青年卻是等不及了,立刻就對著陸昭珩破口大罵道:“專門培養三腳貓書呆子的學院居然敢傷我十師弟?就你這種小雜碎?好!今日你大爺我非要討個說法不可。”
最後的還有一個黑衣青年沒說話,隻是小心地蹲了下去,將黑衣少年胸口上的龍鱗鏢取下,然後又把自己背上麵背著的那個包裹打開,上了點藥之後,又把傷口包紮好,動作細心又嫻熟,看來學過點醫術。
那位性子急切的黑衣青年,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師兄之後,發現自己的大師兄還在跟著皺著眉頭,一言不發,隻是低著頭在思索著什麼,也不做出來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