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喬看著躺在床上睡覺的陸昭珩很安心地趟著,他的嘴角像往常一般透露出微笑,就像是一位勝利者,顯然正在做著什麼美夢。
“他會不會在想著我。”,溫喬喃喃道,隨後捂著臉,害羞道:“溫喬,你怎麼這麼不要臉的,怎麼可以這麼想,你還是黃花大閨女的,以後還怎麼嫁人。”
一說到嫁人,溫喬又看了陸昭珩一眼,哼了一聲,“真是便宜你了。”
“咳咳咳”,陸昭珩其實剛剛便已經蘇醒了,沒想到剛醒,便感受到溫喬給他用嘴遞水,為了繼續感受,所以隻好裝作未醒,沒想到又見溫喬說這樣的話,這麼可愛的一麵。
溫喬嚇了一跳,有些慌張,知道是陸昭珩醒了,但是更多的是驚喜。
“你醒了。”,溫喬有些高興地跑到陸昭珩的床邊。
“嗯。”,陸昭珩小聲地回道,還是有些難受,嗓子中有些異物一樣。又嘔吐了一下,吐出一些小的血塊,心中便覺得好了幾分。
溫喬看著陸昭珩吐出來的這一些小的血塊,皺了一下眉頭,有些擔心的看著陸昭珩,眉目之間滿是責備的神情,剛剛準備開口責備一番的時候,陸昭珩這個時候卻是早就看出了溫喬想要說的話了,於是便揮了揮手,示意溫喬不要多說什麼。
溫喬看著陸昭珩看著自己,那蒼白的臉上,卻是不忘記對著溫喬自己擠出來一份十分難看的笑容,溫喬看見了陸昭珩雪白的牙齒上麵,現在卻已經被血漬給染紅了,配上陸昭珩那如圖一片雪花一般的嘴唇,更顯得妖冶,而且在妖冶的背後,更多的,則是虛弱。
溫喬看在了眼裏,卻是疼在了心裏,四下想要找手絹來替陸昭珩給擦拭一番,但是找遍了屋子,倒是發現過己方手絹,但是這幾方手絹,卻都不是新的,這樣給陸昭珩擦拭,總覺的顯得有些不太體麵。
陸昭珩看到溫喬楞在了這裏,不知道在發什麼呆,於是便喊了一聲溫喬。
溫喬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聲給嚇到了。
這才對著陸昭珩說道:“剛才我是在想著用手絹來給你擦拭一下的,但是似乎沒有什麼合適的手絹。”
陸昭珩思索了一下,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事情,於是便對誰溫喬說道:“我記得我好像有一方手絹的。”
“哦?”溫喬輕易了一聲。
溫喬沒有想到,陸昭珩這樣的人,竟然也可能會隨身帶著手絹這樣子的東西,這讓溫喬對陸昭珩看待的眼光,反而有了別樣。
溫喬對著陸昭珩說道:“你不是說你有手絹嘛,放在哪裏了?”
陸展博站在全身都不能動彈,隻能對著溫喬示意了一下,說道:“就放在了我的胸口處了,你去我的衣服裏麵摸摸看。”
溫喬雖然知道陸昭珩說這句話並不是有意的,而是無意中說出來的,看似非常合情合理,但是在溫喬的耳朵裏聽來,立馬就羞紅了雙臉。
陸昭珩看著溫喬的表情,尷尬的笑了一下,對著溫喬說道:“咋地了,不就是那一個手絹嘛,又不是幹什麼別的事情,就已經這樣了,要是以後真的幹那些羞羞的事情,那你豈不是要害羞的昏迷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