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溫喬便對著陸昭珩說道:“這是為什麼呢?”
“哼!”陸昭珩聽到了溫喬問自己之後 突然間就冷哼了一聲,然後對著溫喬說道:“我跟你說一件事情吧,這件事情,我到現在還記得特別的清楚。”
溫喬的興趣越來越弄了,然後對著陸昭珩問道:“什麼事情,你就睡唄。”
陸昭珩對著溫喬問道:“你知不知道搜老師的腰畔旁邊,有一根棍子?”
溫喬點了點頭,這一點溫喬是見過的。
“然而,這跟夫子的棍子有什麼去別的?”
陸昭珩氣不打一出來,然後對著溫喬解釋道。
“當初我還小,小孩子喜歡吃糖,卻是沒有零花錢來買,然後小師叔就跟我們說,老師腰畔間的那一根棍子,挺值錢的。”
陸昭珩沒有繼續說下去,然而溫喬這邊卻是已經小的捂著肚子了。
因為溫喬已經料想到了,陸昭珩會去打著夫子那一根棍子的注意,然而後果,卻是很想而知。
就在這個時候 突然以為教習過來了,然後溫喬說道:“這次大會可能持續事件有點長,所以可以允許你們先回家看看。”
過了幾天之後,溫喬離開社稷書院的隊伍,在京城中左拐右拐,來到一處街道,還算熱鬧,但確實在京城中心之處,常有馬車轎子來往,此處又多是朱門高牆。
溫喬在一門前停下,高門大匾,熨燙著兩個金鬥大字,氣勢看起來頗為的足,溫府。
溫喬站在原地喃喃道:“不知娘親如今可還安好。”
隻不過此時,大門緊閉,畢竟是熱鬧場所,怕是有人叨擾。
溫喬扣了扣門手,隻是三下,沒扣太多。
便聽開門聲傳出,“吱吱吱”,大門與門檻,這是實木之間的摩擦聲,
一名奴仆很費力地打開,顯然這大門很沉重,不過溫喬臉色古井不波,已經習以為常,畢竟這是她從小生活的場地。
奴仆見是溫喬,像是喜從天來展開一笑,他看了這麼多年溫府的大門,很清楚溫府到底有什麼人的,高呼,“小姐回來了。”
看大門的肯定要是門府中的熟慮之人,若是熟人來串門,還不知道到底要不要通傳,要隻是新人,怕是府中的人不認得,怎麼開門,若是見一人就要通傳一次,得多麻煩。
“嗯,不必多禮,也不用通傳了,你先忙你的去吧。”,溫喬點頭示意,也沒做太多回禮,也就離開了。
這自然不是溫喬不知禮數的,溫喬可是溫府的嫡女,華容的掌上明珠,自然是不需與這奴仆多禮儀的,點頭示意已經是給予他極大的榮耀了,若是旁人甚至都不會理會,他們的身價性命都掌握在溫府手中,要他們生便生,死便死。
奴仆看著溫喬離開的背影,開心的不得了,心道:“小姐這麼小就真是漂亮,還給我點頭示意。”
溫喬穿過走廊,來到母親的院落,還是那片竹林,清淨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