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姨娘眼神閃爍了一下，“老爺，難道你忘記我們這麼多年的情分了嗎？”
她有些不甘心的說他知道如果自己一旦承認的話，他肯定會對自己特別失望的。
雖然說現在他已經對自己有點兒失望了，但是無論如何自己都不會承認的，畢竟一旦承認了，那麼真的沒有後路可以走了，現在自己最應該做的就是咬死了不肯承認。
陸昀歎了一口氣，“我已經不想說什麼了。”
他看著她，都覺得有點心累了。
“老爺，你不能這樣子！”玉姨娘看到他失望的樣子，心裏麵就有點慌了，從來都沒有看到他，這樣子看著自己。
陸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我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我是什麼樣的人？難道老爺還不知道嗎？”她眼睛都有點濕潤了。
“那你說一說，最近你都幹了什麼。”陸昀聲音很低沉。
他的耐心，早就已經到達了極點，這是他最後一句問他她了。
如果，她能夠把所有的事情，都清清楚楚，原原本本的告訴自己的話，那麼自己也會放過他這一次的。
畢竟，雖然自己和她兩個人之間，早就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那種感覺。
說實話，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會變成了這個樣子，但是情分還是在的。
畢竟，她所有的青春都給了自己，自己也不能夠這樣的無情，不過看著現在的她，就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模糊。
“我知道，我以前做錯了很多事情，但是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玉姨娘狠狠地說。
“還有，我為這個家也付出了那麼多，難道這還不夠嗎？”
玉姨娘有些委屈的說。
她到現在為止也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自己做的這一些，那隻是因為自己太愛他了。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自己也不會讓自己的雙手沾滿了鮮血。
“你別說這些了，我根本就不想聽。”陸昀聽到他說的這些特別的驚訝，沒有想到他的心思。居然如此的深沉。
而且通過他說的這些話，自己居然聽出了恨意，明明之前他在自己的麵前，是那樣的無辜。
而且都舍不得踩死一隻螞蟻，怎麼現在的她卻會變成這個樣子，難道是自己之前一直把她看錯了嗎？
一想到這裏，他的心裏麵就感覺到無比的複雜。而且，嘴裏麵都是苦澀的。
玉姨娘被他看的心裏都有些發毛，“你幹嘛這麼看著我？”
她現在覺得他這個樣子，讓自己有點害怕，以前的話，他也不會這樣子看著自己的。
“這些就是你想跟我說的對吧？沒有了吧？”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一切都是淡淡的，他現在心裏麵現在想的就是蔣黎了，想到她一個人在那樣荒蕪的地方。
而且之前自己好不容易才跟她在一起的，自己突然覺得自己真的虧欠她的東西太多了。
明明她本來就是一個千金小姐，但是現在，她卻變成了這個樣子，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我，沒有了。”玉姨娘突然就覺得有些啞口無言了，該說的自己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