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漆黑的密室內點著一根蠟燭,燭光沒辦法把整個房間照亮,借著微弱的燭光,可以看到站在角落裏的兩個人,一個著白色長衫,帶著麵具,另一個是個女人,長長的劉海下隱約可見一道疤痕。
“你要是再敢在我背後玩小動作,別怪我心狠手辣!”戴麵具的率先開口,冰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你我都是替人辦事,而且這些事又不是我的主意,你又何必遷怒與我?”
“你要明白,你的命可不止是掌握在他的手裏!”
女人有些惱了,不屑的說:“林輕舞,你別太囂張了,你也隻不過是顆棋子而已並沒有比我高貴多少!你若真有本事,何必受人威脅,當顆棋子!”
林輕舞冷笑一聲,一揮手,一把匕首擦過女人的臉頰釘在牆上。飛羽山莊出一百萬兩找她的下落她怎會不知,當林輕舞知道她把自己的消息告訴邪的時候,她心裏也曾歡喜過,可是左等右等卻遲遲不見邪來找她,她心裏也莫名的生氣。
當匕首向女人飛來時,她根本來不及躲避,女人憤恨的緊握雙拳,自己額頭的那道疤就是被林輕舞所傷,她恨,恨自己無能,恨自己樣樣不如她,更恨的是主子如此的重用她!
“下次,就是你的心髒!”林輕舞冷漠的聲音再次響起。
林輕舞的心狠手辣她是見識過的,要不然名紅袖的名字也不可能在短短的一個月之內崛起,讓江湖中人人皆知。
從那晚見過林輕舞後,蕭羽就再也沒見過她,一來是被氣的幾日都不曾找她,二來是他忍不住再去找她時,又找不到她了。伊梅閣的人都說她不在,可是他不信,直接衝進二樓人人都畏懼的那個房間,可是卻空無一人。他懊惱極了!派了人把西城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半點蛛絲馬跡。
這日他又來到伊梅閣,再次衝進了那個房間,出乎意料的裏麵竟然有個人,但不是林輕舞卻是一個戴麵具的男人,他危險的眯起雙眸,問:“你是誰?”
“她讓我來對你說,你以後別在找她了。”她可以的壓低自己的聲音,讓人聽起來覺得像男人的聲音。
他仍舊不依不撓的問:“這與你何幹?你究竟是誰?”
“名紅袖。”
“原來你就是名紅袖,那你跟她是什麼關係?憑什麼代替她來和我說!”他也聽說過這個名字,不過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倆的關係。
這家夥還真是難纏啊,怎麼打發也打發不走,“這個你不需要知道!如果你不想害她的話,最好還是別找她,否則,晉錚要是找來了,她不會有好果子吃!”
蕭羽一聽這話才恍然大悟,自己這幾天是氣昏了頭,在西城如此勞師動眾的找她,要真是讓晉錚知道她的下落,以晉錚那陰霾的個性,上次沒將她殺死,這次必定會讓她從這世上消失。
“還有,這家伊梅閣她已經賣給我了,所以如無必要,請你別在來這裏,以免影響我的生意。”
伊梅閣的龜公突然闖了進來,他對名紅袖說:“老板,有個人在伊梅閣搗亂,說一定要讓謝姑娘陪他一晚。”
“蕭公子,失陪”,她出了房間,看到樓下一個腦滿腸肥的男人抓著謝洛衣的手,另一隻手不斷的在她身上遊走,一臉猥瑣的表情讓她厭惡到了極點。她慢慢走下樓。
謝洛衣看到名紅袖拚命的掙脫了男人的手,立馬躲到了名紅袖身後,她委屈的說:“名老板,我來伊梅閣前說好的隻賣藝不賣身,您可要為我主持公道。”
“名老板,你肯定不會跟銀子過不去,你開個價。”
“那麼不知道你能出多少?”
“名老板”,謝洛衣有些急了,想必今日自己的第一次肯定不保了。
名紅袖厲聲道:“閉嘴,這兒哪有你說話的份!”
“哈哈哈!名老板你果然識時務,我出五千兩買她的除夜,你看如何?”腦滿腸肥一臉的得意,這個花魁他是早就惦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