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陰陽,過來受死,我自縛一隻手,鎮壓你!”
域外,有人咆哮,一片強大的黑暗之光吞沒光明,無數隕石從虛空墜落,砸向人間,造成可怕的殺伐景象,凡人界死傷無數。
聲音可怕,像是從遠古跨越曆史長河,傳入當世,驚世駭俗,無人能發現域外到底有什麼,一片黑暗,難以看清此人。
聖者無匹,開啟聖者卻看的很模糊,這像是一尊魔王,到底從何而來無人知曉,就連他是誰都搞不清楚。
最重要,他是來找陳陰陽,難道又得罪什麼人?
“怕了吧,我一隻手鎮壓你。”隗炎在域外斷喝,他不敢進入這片星域中,不然肯定會有很多帝者聯手。
這人是來叫板太玄門的,點名道姓讓陳陰陽受死,剛殺了一位封仙門的帝者,這難道又有人來找死的?
那一戰,已經震動彌天州,陳陰陽的戰力不可小覷,能擊殺帝者的存在,何許人也,同在帝骨境,孰若孰強很難說,他能把對方擊殺在星域,說明戰力無匹,不是誰都能擊殺的。
“那是誰?這麼囂張。”雲麓山的帝者不爽,嘴角溢出冷笑。
何人敢在域外叫板,還是彌天州的帝者,也是同代強者,能被人這樣叫板,可謂是與同代為敵,這不是找死麼?
“你看此人,被黑暗籠罩著,有些門道。”遮仙聖地帝者說道,與另一位帝者交談,覺得事情有些貓膩。
“我說老怪,你仇家不少,你得罪誰了?”雲麓山老怪說道。
“不知,即便仇家也是有數的幾位,彌天州的帝者屈指可數,此人不知到底是誰,不曾見過!”陳陰陽說道,也是迷茫。
這股氣息,完全不曾熟悉,靈界多少帝者也是有限的幾位,此人他真的不曾見過,很陌生,但又覺得熟悉,到底是誰?
整片域外,都被黑暗吞噬掉,猶如一口黑淵,漆黑如墨,兩隻眼睛發出光芒,猶如燈籠,照射星空,無比可怕,讓人膽顫,他手持一件巨靈斧,揮斬星河,遠方猶如下餃子,簌簌墜落,場麵震撼,宛若世界末日。
大秦帝者與老嫗還在攀談,兩人已經萬年不見,同代人物,已經幾乎坐化,之剩下兩人,自然有說不完的話語,相談甚歡。
到了他們這個層次,最怕寂寞,找不到當年的感覺,無論是仇家還是冤家,相見都見不著,非常懷念,年少時光,可以對某家聖地聖女,露出傾慕之色,也可調戲,年少盡歡,如今隻剩下落寞。
“這是何人?敢在域外叫板?”大秦帝者說道,頗有不爽。
他在與老友喝茶聊天,對方卻找她的後人,這讓他極其不爽,打擾了興致,多少年不曾如此,沒有這般暢聊過,瞬間雅興煙消雲散。
“找死!”
大秦帝者發飆,抬手一道光華打出,令整片區域都在簌簌炸響,火光衝天,令帝者都感覺壓力,老牌帝者出手,就是非比尋常,鎮壓的蒼穹都顫栗,不是他們可比的。
這團火光可怕無比,帶著仙光,瞬間散出無數股,向著星空,要將對方直接淹沒火光中,照亮蒼穹,砸的虛空爆開,場景震撼,猶如驚濤拍岸之勢,席卷天上地下,無數星辰墜落。
轟轟轟!
黑暗中,隗炎探出一隻大手,籠罩天上地下,想要抓住所有衝來的火焰,未能如他所願,將他手掌貫穿,在星空倒退,腳下炸響,一束又一束的煙花炸開,絢爛無比,完全擋不住。
老牌帝者多麼可怕,令這方黑暗,都變得光明起來,內藏一人,頭生犄角,身穿黑暗戰甲,手持巨靈斧,矗立在星空。
“那是?”有人驚呼。
“難道是從魔界來的魔族帝者?”
眾人猜測,無法想象陳陰陽會得罪這樣的人。
這種人生來強大,魔界以煉體為主,各種輔助法門極多,即便他們遇到也得吃暗虧,老牌帝者不出,誰能打敗他?
“陳陰陽你膽怯了麼?我攜黑暗來震殺你了,有膽量出來較量,畏畏縮縮算什麼好漢,一隻手鎮壓你。”
域外,那人還在叫板,點名道姓,就叫陳陰陽。
沒人知曉,他到底得罪了誰,會有魔族之人來震殺他,讓他自己都摸不清頭腦,反而覺得有些熟悉,又不知到底何方神聖?
“明兒,你不會在外麵得罪了誰吧?”老嫗開口,拄著拐杖,坐立於金絲藤椅,眼神有些渾濁,開闔間如撥開混沌般,露出一抹光明。
她身邊有兩位道童,年歲不大,看樣子也就十歲模樣,也是可怕的強者,氣息處在聖者境界,可想這些人的強大。
“回稟祖母,孩兒不知,靈界帝者屈指可數,並未得罪誰,此人看樣子並非靈界帝者,就連孩兒也摸不清頭腦。”陳陰陽說道,有些迷茫,看向域外,並不知何人。
聞言,老嫗點了點頭,相信自己孫兒所言。
帝者,常年在門中鎮守,除非有什麼大事件遠行,不會輕易離開門派,長時間閉關,有的沉睡祖地,有些仇家,也是年輕時得罪的一些同代修士,不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