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眾人震驚,數百號人就這樣被秦元全部殺光了,滿地屍體,整座城門處像是被血洗了,一片片,猶如火燒雲,通紅如玉,非常滲人,無不嚇得頭皮發毛。
這種戰力足矣震世,這樣的人注定要載入史冊,名垂千古,震驚一個時代,諸方強者都難以攔住他,更遑論其它了,除非聖子教子或許還能壓住他,否則這一代他將成為最強者,力壓年輕一代,無敵手。
這種消息還在傳出去,如今冰天雪地,很多消息很難傳送出去,就連修行都得靠某種通訊器在與門派中聯係,請求支援,來者全軍覆沒,這已經不是一場滅殺,反彈性的大屠殺,一人屠殺數百人。
“我擦……絕對震撼,這些都是各門派的精英弟子,縱然是外門弟子也是非常小可,戰力無匹,能被大門派派遣出來說明有些手段,居然全軍覆沒,我的小心肝砰砰跳,這是怎麼回事,秦元一人太凶猛了,將諸教精英全部打爆,殺的雞犬不留,太可怕了,請扶著我,我要暈。”一位散修在這裏自語,嚇得臉色發白,嘴唇發青,親眼目睹這裏發生的一切事情,渾身哆嗦,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這是一次大事件,誰人能將諸多門派的弟子全部殺光,這簡直就是不要命了,要與天下為敵,靠一人之力斬殺幹淨,換做任何人都做不到這一點,那些聖子教子是否有這個能力,還得另說。
剛才看這一幕的強者無不嚇得哆嗦,有的人轉身就走,有人還想繼續看是否還有下一場,這種戰鬥可謂是百年一見,從未看到這麼可怕的戰鬥結果,這麼多人擒不住一位中期強者,足矣震世。
“報!魯長老,我派派出去緝拿秦元的弟子,全軍覆沒……”這位逃走的弟子向長老回報結果,當即長老一口茶水噴濺出來,惱怒之極,直接捏爆手中的杯子,猛地拍碎一張茶幾。
這是遮仙聖地的長老,暴怒無比,他派了幾十人去緝拿秦元,沒想到全軍覆沒?這讓他又驚又怒,膽敢明目張膽的擊殺他們的弟子,這不是明擺著與他們聖地為敵麼?小小的散修憑什麼如此張狂?他們可是前十大的門派,位列三甲內,此人太不把他們放在眼裏了。
“查,看看他到底有什麼背景,在派人將他的頭顱給我提來,膽敢如此張狂的擊殺我派弟子,定將他碎屍萬段,傳我令,繼續追殺,我看看他到底有何能耐敢於我前十大對抗。”長老暴怒,下令繼續追殺。
與此同時,他略有遲疑,皺了皺眉頭,這個秦元的秦是否是大秦的秦?他打聽了一下果然如此,他生怕與大秦帝國有什麼淵源,須知他們的可怕,縱使前十大也不願意輕易招惹,畢竟占島為王,勢力龐大。
他很精明,先讓止戈,查清楚情況之後在動手也不遲,看看這個秦元是否與大秦帝國有淵源,萬一有些情況就不好辦了。
“去,先查。”長老吩咐此人去查。
遮仙聖地雖然不懼怕大秦帝國可也不想招惹,而且他們都有某種經濟上的來往,如果真有關係,得罪了,對誰都不好,畢竟利益上損失。
如今,天下震蕩,都在傳誦秦元一人幹掉所有門派派去的弟子,無不嚇得半晌反應不過來,這絕對驚世駭俗,這種人太可怕了,這半年時間應該是在閉關,這是很多人猜測的,才有今天的成績。
這叫什麼,痛下苦工還以顏色。
半年前殺他如狗,現在反過來了,殺的所有門派弟子如狗。
“報!掌教不好了,秦元將我門派弟子殺個幹淨,還揚言,還揚言……”此人吞吞吐吐的說道,後麵的略顯不敢直言。
“說,本教主免你死罪。”一位背影偉岸的男子說道,渾身那股氣息磅礴無比,像是渾雄的大海,給人無比沉重的壓力,讓人透不過氣。
“謝掌教免死罪,秦元他張狂至極,辱罵我教弟子無能,還揚言讓掌教在派出個兒子給他殺,言稱不過癮……”此人嚇得顫抖,跪在地上靜等掌教發話,有種難以言訴的忌憚。
“啊……秦元我要將你碎屍萬段,來人,派一支內門精英弟子,將秦元的項上人頭取來,否則就不要來見我。”趙教主發飆了,近似抓狂,整座大殿都在簌簌顫栗,他指節攥的發白,怒火中燒,在派個兒子給他殺,好大的口氣,派出內門弟子看你還能猖狂多久。
有人得令,去挑選一批內門精英弟子,前去擊殺秦元。
同樣的事情其他門派也在上演,各個掌教都爆發雷霆之怒,對於這件事情可謂是無法饒恕,擊殺了這麼多人弟子,還羞辱他們,縱使這些沒有關係的門派都已經徹底怒了,要與秦元不死不休。
他們全都派出精英弟子開始擊殺秦元,無論如何也要將他五馬分屍,否則難解心頭之恨,殺來這麼多人,如今還逍遙法外,讓人憤怒。
可秦元還在城牆上等著他們的人到來,至今未曾等到什麼人,太讓他失望了,這些人真是太弱了,沒有一個內門精英,覺得沒意思,這種人殺就殺了,完全找不到快感,跟阿貓阿狗似得,並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