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 宮中禁足(1 / 2)

“皇上,你怎麼在這裏?絲絲怎麼樣了?”段曉雅道,心裏飛快的轉著,也不知道剛才有沒有發現上官銳?

上官淩天直接走了過來,抓起段曉雅的手腕,惡狠狠的道:“朕還不知道皇後竟然本事這麼大,銳弟為了你,三番五次的和朕作對,如今擅闖皇宮,你們是在私會嗎?”

“私會?”段曉雅隻覺得心口發疼,他竟然如此說她?

“難道不是嗎?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你們是在做什麼?”上官淩天跌聲道。

段曉雅輕輕搖頭,看著眼前有些陌生的男人道:“王爺他隻是進宮來看看我,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嗬。”上官淩天冷笑了起來,指著段曉雅道:“看你?朕是他的親哥哥!他不來看朕來看你?如果沒有別的心思,誰會信?太後是他的生身母親,他不去看跑來看你?朕的好皇後,你給朕解釋解釋,這是什麼道理?”

“你這是無理取鬧。”段曉雅一把掙開,“你自己小人之心還要亂想別人。”

曾幾何時,他堂堂的一國之君會被人說成是小人?

上官淩天怒道:“從即日起,皇後還是待在落月宮裏吧。”

“你軟禁我?”段曉雅瞳孔一縮,沒有想到自己傾心付出的男人如此的不信任她,反而還要將她禁足?

“朕隻是希望皇後冷靜一下,不要一錯再錯。”上官淩天換了說法。

隻是一句話無論怎麼說,都改變不了其中的意思。

段曉雅癡然一笑,指尖握進掌心之中,慢慢滴出了鮮血,紅色的血液落在青石之上,砸出一個個的褐色斑點。

原來付出的總是有回報的,隻是回報的東西是不同的。

段曉雅已經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一步步走回落月宮的,寢殿的牆上空落落的,那幅美人畫已經被上官銳丟了出去。

黑色的夜裏,隻有月光靜靜的照射了進來,清冷的房間,能聽到的隻有他微弱的眼淚聲。

“擦擦吧。”一塊鵝黃繡竹的絲帕遞了過來,段曉雅慢慢抬頭,見到來人,不禁又恨又氣,“你怎麼沒走?”

上官銳學著段曉雅的樣子,也靠著牆蹲了下來,“我不放心你。”

“哦。”段曉雅張了張嘴,把要說的話又咽了回去。

“你打算怎麼辦?如今你被皇兄禁足,這三天可以做很多事情的,那個女人如果真的把皇兄的心搶走了,你就不是哭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搶得走的就不值得挽留。”段曉雅淡淡的道,手裏捏著帕子慢慢將臉上的淚水擦幹淨。

上官銳則是一撇嘴,一臉不信的樣子,道:“得了吧你,也就是說說,如果你不在意,怎麼會在這裏哭?”

“我哭的是曾經,與以後沒有關係。”段曉雅的心一點點沉在了穀底,那個男人既然不信她,那麼再多的話也不用說出了。

“好了,皇兄隻是氣頭上,畢竟換了哪個男人也是會生氣的。”上官銳寬慰道。

段曉雅反問道:“那你怎麼不生氣?”

“你怎麼不知道我不生氣?”上官銳大聲道:“但是我生氣有用嗎?你終究是皇後。”

段曉雅一愣,有些茫然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隨即幽幽一笑,“有用。”

“有用?”饒是上官銳,也被眼前的女子糊弄的迷糊起來,“有什麼用?”

“我聽說有一種叫做易容術的東西,不知道王爺你會嗎?”段曉雅開口問道,目光卻是灼灼的盯著眼前人的眼眸。

上官銳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區區易容術,何足一提?”

“這麼說你會了?”段曉雅一臉興奮,完全沒有了剛才那股哀怨。

“會又如何?”上官銳一臉提防。

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不管上官銳是如何的嚴詞拒絕,但是在段曉雅的軟磨硬泡之下,還是將這易容術給施展了出來。

隻是再看已經變了身份的兩人,一個笑的開懷,一個欲哭無淚。

上官銳有些鬱悶的看著自己一身淺杏衣裙,寬大的袍袖輕盈如紗,更有額間花鈿在提醒他如今是個女兒形象,不禁牢騷道:“本王一定是中邪了!”

“王爺說的哪裏話,你不覺得你現在的樣子很美嗎?我還第一次覺得王爺穿這衣服別有風情呢。”段曉雅打量著對麵那張和自己一樣的臉,又看了看鏡子裏的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

上官銳一把將鏡子扣了過去,“好了,現在易容術已經完成了,記住隻有兩天,多一天本王也不會陪你玩的。”

“好好好,兩天,我一定記得。”段曉雅揮揮手,大步朝外走去,“你可不要隨便亂跑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