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狼公子見勢,連忙抄起寬刀來回揮舞起來,匕首比較明顯,能夠避免,但是銀針卻不同,不僅細小,而且在夜色小,根本就看不清楚。
尤其是剛才情急之下,段曉雅更是將身上所有的銀針都扔了出去,那匕首也不過是為了魚目混珠罷了。
這會已經有三五根銀針落在了血狼公子的身上,戳了進去。
“停。”眼見吃痛的血狼公子還要舉著寬刀上前招呼,連忙喊停,她可沒有同歸於盡的想法,不如見好就收。
果然血狼公子聞聽,停住了腳步,伸手飛快的將那些插在身上的銀針拔了出來。
“你光拔出來也沒有用的,我的銀針上麵都是啐了毒的。”段曉雅望著血狼公子在身上拔針止血的樣子,好心提醒了一下。
“你!”血狼公子一窒,“好狠。”
“彼此彼此。”段曉雅笑著拍了拍手,要不是血狼公子窮凶極惡的追捕,她會下這麼狠的手嗎?顯然不會嘛。
若為自由故,一切皆可拋。
“給我解藥。”血狼公子將寬刀朝地上一扔,他知道今天要想將段曉雅帶回去是不可能了,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向來拿的起放得下。
段曉雅笑的嫵媚,當然知道血狼公子的主意,隻不過以後她可不會像今日這般不設防了,所以便痛快的從腰封裏掏出一個小瓷瓶,不過卻沒有馬上交出去。
“我先離開,你數到一百下來追我,我會將這個放在一百米外的地方,如果你敢耍花招,那麼我就將這個毀了,後果,你懂的。”段曉雅為了防備血狼公子暴起突襲,不由多叮囑了一番。
血狼公子冷哼一聲,臉頰泛紅,沒有想到自己那點算盤竟然被段曉雅察覺了,剛才他的確是這麼想的,隻要將段曉雅抓住了,那麼解藥不也得到了嗎?
就算沒有得到,隻要帶著段曉雅回去,那麼主人也會看在他的功勞上,為他將毒逼出來的,隻是沒有想到會被段曉雅看破。
如今就算想下手,也沒辦法了,畢竟對方是做了防備的了。
段曉雅緊緊握著瓷瓶,慢慢從胡同裏退了出去,剛一出胡同口,足尖點地,頓時便閃身道了三丈之外,眨眼功夫就已經在百米之外了。
看著手裏的白色瓷瓶,在月光下泛著安靜的光澤,段曉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拔了蓋塞,將瓷瓶裏的藥汁倒在了地上,又將那小瓶穩穩當當的放在了地上。
做好這一切之後,段曉雅才悠然離去。
片刻後,血狼公子疾馳而來,一把抓起地上的瓷瓶,打開蓋子就往嘴裏開始倒,隻不過瓶子空空,根本就沒有解藥。
血狼公子剛喲憤怒的發火,就看到青石地板上有一片小小的水漬,和剛才小瓷瓶的距離很近。
難道這是……
想到這個可能性,血狼公子險些氣炸了肺!但是為了解毒,也不得不跪在地上,趴下身子,將地板上那攤水漬舔到了嘴裏。
該死的女人!
運功療毒後,血狼公子隻覺得這輩子第一次這麼想殺人,即便是主人要的女人,他也不會讓她過得舒服!
竟然敢如此戲弄與他,等著瞧吧。
早就已經跑遠的段曉雅一邊在各個牆頭上奔跑,還時不時的打起了噴嚏,心道:可能是今天出來的太匆忙了,衣服穿得少。看來愛美真不是誰都可以的。
回到客棧之後,第一件事,段曉雅巨是摸到了床,將整個疲憊的身子扔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