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姑娘,如今也已經快到京城了吧?”上官淩天開口說道。
這是從離開以後,上官淩天第一次開口。
雖然對著趙飛,新月還有脾氣,但是麵對上官淩天的時候,卻是恭敬起來,不為其他,就是因為這個男人是段曉雅的男人。
“皇上,還有二十裏,就要到京城了。”
上官淩天過了一會,才接著開口,不過這次卻不是對新月說的,而是對趙飛說的:“趙飛,你先去京城裏探查一番,我和王爺許久不在,恐生事端,小心行事。”
新月聽到上官淩天這麼說,忙擔憂的問道:“皇上,可是擔心有人作亂?”
“小心駛得萬年船。”
新月略一沉吟,回身將上官淩天的穴道解了開:“皇上,屬下已經是違背了少主的命令,還望皇上不要讓屬下為難。”
“恩。”上官淩天點了點頭,順手為上官銳解開穴道。
“皇兄我……”上官銳拱手,麵有為難。
上官淩天苦笑了一聲,道:“銳弟,我知道你想去保護她,但是現在就算你想走也恐怕走不了,暗影剛才來報,前麵三裏已經有重兵把守,曉雅有寒冰和炎王保護,暫時不會有危險,但是現在形勢危急,恐怕東陵宮內已經出現了變故。”
“那母後她……”上官銳擔心的驚呼出聲。
他最親的人也就隻有母後了,唯一的妹妹和江十三浪跡江湖去了,如果此時太後有什麼意外,上官銳隻怕是要此生追悔,痛不欲生了。
沒有片刻的功夫,趙飛就疾奔回來,道:“皇上,王爺,前麵有重兵把守,所有的過往車輛和行人都要經過層層檢查,而且他們還拿著皇上和王爺的畫像。”
上官淩天冷笑了一聲,“看來真的是有人等不及了。”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搞出這樣一出的人應該就是那位靜妃納蘭夢了。
不過上官淩天猜的並沒有錯,此時的靜妃的確大權在握,不僅將皇上不在皇宮的事情抖了出來,而且搬出了太後垂簾聽政,至於她則是仗著腹內懷有龍種,而對朝政指手畫腳起來,此時朝堂內已經有八成的勢力是在她的權威之下了。
月華宮裏,燈火通明,日日杯酒歡歌。
原來是迫於納蘭夢的威勢不得已而與舞男們有所奸情的妃子們,這會各個成了納蘭夢的爪牙,聯合她們的族人一起幫助納蘭夢進行對權利的壟斷。
納蘭夢輕輕撫著肚子的一大塊凸起,優雅笑著說:“待本宮來日誕下皇子,這萬裏江山,姐妹們當一起共賞。”
說完,將桌子上的酒杯端了起來,一飲而盡,其他眾人見狀也紛紛效仿,滿飲了杯中酒。
“娘娘,皇上這麼久沒有回來,不知道何時會回來啊?”
有一人按耐不住問道。
李嵐兒掩唇一笑:“這位姐姐,有了如此郎君,怎麼還惦記著皇上呢?”
“臣妾不是這個意思!”那妃子生怕被納蘭夢誤會,臉上慌亂的快要哭出來,急忙跪在地上道:“臣妾隻是覺得應該及早防範。”
“起來吧。”納蘭夢手微微抬起,她自然知道這些女人沒有這種膽子,有這種膽子的人實在是太少。
拍了拍桌子,朝一旁的李躍道:“看來大家都悶了,還不快將你那個好玩的給帶上來。”
李躍朝著納蘭夢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便扭著腰肢走了出去,過了沒一會,再回來的時候,身後跟著兩個壯漢,赤裸著上半身,兩人一同抬了一個物件進來。
因為被黑布蒙著,所以也看不清楚是什麼。
“還不快打開給眾姐妹們開開眼。”納蘭夢悠悠一笑,她自然知道是什麼的,從來背叛她的人就沒好下場的,不是嗎?
“是。遵娘娘的旨意。”李躍施禮,眼睛還不忘朝著納蘭夢投去一記香豔的眼神。
黑布揭開,露出一個鐵籠子,裏麵赤裸的蜷縮著一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蘇淺淺!
“賤人!你這個說話不算話的賤人!”蘇淺淺睜開眼睛,掃了掃周圍的環境,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高處的納蘭夢,破口大罵起來!
“哈哈哈,你背叛本宮,竟然還有臉罵人?”納蘭夢笑的涼薄,但是眉宇間那份怒意,卻十分的分明。
認人看了,不免心寒三分,盡管那美麗的唇角有笑意勾起。
可是熟悉納蘭夢的人都會知道,她的笑容有時候也是一種殘忍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