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其實就這麼過了似乎有些輕了,把歐陽曉曉一個人丟在了房間裏,甘卿然直到坐上了徐牧天的車,就不由好奇的問。
“就這麼算了?趕出去?”
要是真的這樣,他有些替嫂子不值得啊,畢竟都是差點沒命的事情,說這麼趕走就算了,要是他肯定是不滿意的。
而旁邊的男人斜了男人一眼,前麵的方恒麵不改色的開車,對於老板之間的交流,耳不聽,眼不看。
徐牧天夾了一根煙,慢慢地放在唇間深吸了一口,淡淡的煙霧彌漫在狹小的車間,有些朦朧,慢慢地,啟唇。
“怎麼,可能。”
他就說,徐牧天就不是一個能夠善罷甘休的人,抓了嫂子的那群人的下場喲,甘傾然想到了那四個現在已經躺在了監獄病房永遠都爬不起來的四個人,嘖嘖了一聲,他就知道,這男人根本就不是一個能夠就這麼算了的人。
“不過現在歐陽家估計已經鬧翻了天了吧。”
歐陽家的那個老太太可不是還什麼省油的燈,甘家都知道,女人壞事,壞就壞在了這歐陽家的老太太的身上。
果然,歐陽曉曉第一件事就是跑回了歐陽宅,也不管是不是衣不蔽體了,看到老太太就哭了起來,這陣仗嚇得老太太還以為有誰敢欺負他們歐陽家的人。
“什麼東西,這徐牧天不是你姐夫麼,竟然為了一個女人這麼欺負人!”聽著女人偷工減料的闡述,老太太虎軀一震,渾濁昏黃的眼睛裏閃過一絲不喜。
歐陽家的太太已經七十多了,憋瘦的臉上沒有什麼肉,昏暗蠟黃,雖然是在歐陽家好吃好喝的供奉著,但是還是看起來幹練尖瘦,略顯刻薄,把前因後果的聽了一個大概。
在她看來,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
在歐陽家,歐陽宏得寵這件事情並不是什麼秘密,因為老二歐陽晨不過就是歐陽老爺當初不知道從哪裏抱回來的私生子,本來就是歐陽老太太的眼中釘,肉中刺。
而歐陽老爺走了以後,竟然還把家裏交給了那個私生子,這件事情,差點沒讓老太太把家裏鬧翻了天,但是歐陽宏確實是被歐陽老太太給養廢了,就像是一個扶不起來的阿鬥,沒辦法擔當的起一點的事兒。
反觀歐陽晨,歐陽老爺一比較頓時就有了計較,鐵血手腕的把家族就直接給了歐陽晨,雖然後來歐陽老太太脅逼過,但是歐陽晨也是一個有手段的,根本就沒有辦法和他較量。
於是歐陽老太太隻好憋屈的回了大宅子,拿著歐陽老爺留下的百分十二十的股份守著,這賤種還真的是有能耐,是想把老大一家都給踢走麼?
想一想就覺得來氣。
“二叔答應了,說要把我送走,奶奶,曉曉不想離開,這不能全怪我,是那個賤人挑釁的!”
歐陽曉曉到了這個時候還不知道害怕,指責著蘇穆卿,心裏因憤恨不已。
要不是因為那個女人,牧天哥哥怎麼會這麼對待自己,還要趕走自己,想到剛剛在那個房間裏收的屈辱,她竟然把所有的怒火都遷移到了蘇穆卿的頭上,咬著牙。
在歐陽老太太的麵前不好發作,但是心裏還是根本就咽不下這口氣,甚至想的等事情解決了,再想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