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透露你和封騰關係的……便是薩琳娜。”

“什麼?”徐雅琴的臉色一變,不敢相信道,“你說什麼!”

“當然,信不信由著姑母你,畢竟這件事情,薩琳娜做的太嚴密,沒有證據留下來。”這件事情一直都是姑母心頭的隱患,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有人透露了她和封騰之間的關係,甚至差點自己的兒子就沒有了性命,徐雅琴一直都耿耿於懷。

在徐雅琴的心裏,一直都覺得是老爺子當年無意透露的,雖然心裏有恨,但是事情過了這麼多年,又是自己的父親,也不能多責怪,但是薩琳娜就不一樣了。

在自己危難之際,是薩琳娜暗中相助,但是如果這一份幫助摻和了功利,那麼這恩情便成為了憤恨。

徐雅琴皺了皺眉,抬眸道:“牧天,這事情你確定麼?”

徐牧天知道這件事情突然讓這個女人相信有些困難,他也不為難,笑道:“當然,但是姑母要是不放心,這事情我也拿不出證據。”

當年的人都已經死了,徐牧天之所以能夠查得出來,是從薩琳娜的轉賬記錄中推測出來,那些人隸屬封騰的對頭,但是卻給薩琳娜賺了一筆不菲的資金,而且日期竟然是在那件事情發生的前後,這麼一推測,也不難推斷出,薩琳娜在其中渾水摸魚的做了什麼。

徐雅琴的目光波瀾無興,靜靜地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半晌,抬起頭,看著麵前的男人道:“牧天,如果這一係列的事情都是這個女人做的話,那麼她遠比你我想象的要可怕。”

“哦?”徐牧天的臉色有些淡然,似乎一點都不擔心,掀唇笑道:“可怕在於沒有暴露,如今那個女人已經站在了台麵上,不難對付。”

“希望吧。”徐雅琴點點頭,看著已經逐漸成長起來的侄子,心裏五味雜糧,哥哥若是有在天之靈,看到徐牧天如今有能力獨當一麵,麵對這徐氏的風浪,相比也會感到寬慰。

如今他們都已經老了,這天下,便是年輕人的天下了,歎了一口氣,徐雅琴搖搖頭,“看來你是擺明要拖我下水了?”

“姑母,不是我拖你下水,而是你在接受奶奶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的時候,就已經在水裏了。”

而且現在,又多了一份恩怨,徐牧天沒有點破,但是心裏卻帶著一絲笑意,如今的水可是越來越渾了……

“那麼現在你準備怎麼做?”

“很簡單,讓薩琳娜名不正言不順。”

“什麼?”徐雅琴不太理解自己侄子的意思,疑惑的看了男人一眼,徐牧天的目光帶著胸有成竹,似乎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如今,薩琳娜的身邊沒有他們任何一個眼線,背後又有安娜撐腰,卻是不好對付。

“不用著急,不用多級,薩琳娜便會接到我給她的一份大

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