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天,扶桑的事情沒有人在意,不過蘇穆卿卻已經開始緊謀密劃,應該如何——
越獄。
“蘇蘇,我找到了一個人……”這一天,蘇穆卿卻收到了安娜的消息,這個女人是托綰綰帶話,隻有一句話,“我找到了薩琳娜。”
“薩琳娜?”蘇穆卿有了前車之鑒,傅修女的事情還沒有結束,自己為什麼會來這裏,都是因為自己太過衝動,皺眉,正在端茶的她故作漫不經心的讓綰綰把人喊了進來,這裏是輝夜的地方,這個女人就算是再想要做些什麼,都要看那個男人的麵子,除非這個女人瘋了,不然不敢對自己怎麼樣。
“大小姐,我有薩琳娜的線索。”安娜沒有廢話,坐在了女人的隔壁,激動地說道,其實自己也不想來,但是想到了那個男人,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看著蘇穆卿,真誠的開口道,“這一次我真的找到了她。”
“哦?那人呢?”蘇穆卿譏笑了一聲,這個女人是在玩什麼花樣,既然找到了,那就還要特地到自己的麵前來,也許是有鬼?
甚至安娜進來的時候,連一杯茶都沒有,這是故意的,蘇穆卿也不想花功夫招待這個女人,心裏其實很憋屈,很不喜歡這個女人,看到這個女人,甚至覺得作嘔,而也狐疑的打量了女人一眼,似乎有哪裏不對勁?
明明是豔陽天,這自己都已經開始穿著單薄的外套,而這女人,竟然還穿著高領毛衣,遮的嚴嚴實實的,就像是在隱藏自己一樣,頭發披散,竟然淩亂沒有搭理,多日不見,似乎和這個女人都已經開始消弱了氣勢……
綰綰曾經說過,這個女人和那個扶桑又聯係,難不成?蘇穆卿皺了皺眉,打量麵前的女人,終而緩緩開口——
“你既然有薩琳娜的下落,那就說說,你的消息值不值得我和你為謀。”
安娜一聽,激動極了,掩飾的拉了拉領口,這裏頭都是扶桑留下的痕跡,青紫一片,前天去看程安的時候,特地的包裹的嚴嚴實實,扶桑的人真的看守的太過嚴密,甚至自己都查不到他被關在哪裏,隻能夠聽從這個男人的安排。
而程安看到自己,似乎也明白了什麼,眼神帶著探究和懊惱,甚至握緊了拳頭敲擊著桌麵,斷指簡單的包紮一劇烈運動還滲出血跡,安娜看的心疼極了,抱著麵前的男人,反而安慰道:“一切都會過去的。”
這都是扶桑的錯,可是他們卻不能說什麼,安娜低頭思索了一會兒,竟然在蘇穆卿的麵前走神了——
“安娜小姐,你要是在我這裏走神,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吧?”蘇穆卿打斷了女人的思索,看著女人目光遊離,而且身上這些包裹嚴實的衣物,皺著眉道。
“我在回憶,薩琳娜那個賤人,被扶桑放走了以後,就一直漫無目的的拖著傷殘的臉,躲得跟過街老鼠一樣,不過我還是抓回來了……”
安娜忙不迭的開口,娓娓道來。
當日,扶桑把這個女人放走,樹倒猢猻散,這薩琳娜本來就沒有什麼能力,沒有了人,還丟了五億,徐氏是回不去了,當初自己孤注一擲把蘇穆卿帶出來,就是看中了安娜答應的五億,但是現在錢沒有了,人也沒有了,甚至安娜也不會放過自己,輝夜也不會放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