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局,一個專門對扶桑設置的局,由安娜在裏頭做引子,告訴扶桑自己已經成功,把這蘇穆卿那個女人騙到了醫療院,已經支開了綰綰,現在已經是展板上的魚肉,而扶桑也相信了,他認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但是這敵人卻是蘇穆卿。
卻不知道,安娜認為的敵人是自己。
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原來是請君入甕的一個局,但是這局麵卻是自己,請的也是自己,現在輪到自己作為一個階下囚了?
如今的扶桑手腳都是鐵鏈,鐵鏈的另一端被綁在了醫療院的辦公室的柱子上,而麵前是蘇穆卿,這個女人竟然夥同安娜把自己給綁了?
這還真的是自己曾所未見。
“你很聰明。”扶桑看著麵前的女人,悠然自得,似乎沒有在意現在自己的身份,竟然是一個階下囚,蘇穆卿和封岸一行人在上麵,看不清楚這個男人想做些什麼,皺眉道:“有覺悟麼?”
氈板上魚肉的覺悟,現在這個男人才是階下囚,所有自己已經是翻身農奴得解放,可以傲然的凝視這個男人,嘲諷道:“我勸你,還是想想,你該怎麼辦吧。”
絕不會放過這男人,扶桑應該也知道,看著麵對著自己的女人,轉眸看著有些忐忑的安娜,冷不丁的說道:“你很好。”
非常好。
扶桑不是沒有經曆過背叛,但是卻想到自己會看走眼,竟然會以為這個女人不會對自己有什麼傷害,卻不知道這個女人原來才是不叫的狗,悶不知聲的給了自己一口。
“我……你要是把程安給我,我也不會這麼做。”安娜嘴硬道,心裏其實是很害怕的,這個男人的手裏有對自己最重要的人,如果這個男人傷害了程安,那麼自己肯定會悔不當初,但是看著男人悠然自得模樣,看著自己的目光,她越發的害怕,似乎是心虛,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還有什麼後招,以這個男人的個性絕不是這麼的就束手就擒。
“大小姐,我們一人退一步,我的腿,才剛好,隻怕經不起折騰了。”扶桑沒有和安娜說,而是和這個女人談交易,淡淡道。
“你憑什麼認為我同意?”蘇穆卿輕蔑一笑,很奇怪這個男人竟然會提出這樣的意見,不理解這個男人的腦子究竟在想什麼,“你現在是我的階下囚,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
“當然,我不能和你談條件,我承認,你很聰明,但是我不過是想和你談一談,利益。”
“你能給我什麼利益?”蘇穆卿根本不想和這個男人多廢話,今天就要讓這個男人交代在這裏,這個男人太危險了,因為他聰明,如果自己的計劃被這個男人阻礙的話,那麼這後果就不如自己想的那樣,所以這個男人必須要死。
“殺了他!殺了他一切都可以結束!”安娜比蘇穆卿還要激動,生怕今晚這個男人會活著走出去,那麼遭殃的就是自己,這個男人絕不能留著,不管是對誰,都不是一件好事。
“我知道的是一個消息,這個消息,我想可以換取我這一次離開的資本。”扶桑不在意,搖頭笑道:“大小姐是有養父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