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夫人怎麼可以和那個女人比較,那個女人不過是我們弗洛德家族的棄子,和一個東方的泥瓦匠跑了,真的是丟了我們弗洛德家族的臉麵。”易福諾的表情帶著輕蔑,“那個什麼玩意兒的,還不夠給夫人提鞋,大夫人看人家可憐,於是便還去了幾次東方照拂了幾次,可是那個泥瓦匠有什麼好的,真的是汙了我們弗洛德家族的臉。”
“咳咳……”女人皺了皺眉,“易福諾,這話給伯爵聽到了,放肆!”易福諾聞言,立刻就軟了身子,忙不迭的低下頭,小心翼翼的回稟道:“當然,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怎麼有資格編派過世的大夫人的女兒,不過弗洛德家族沒有一個純血統,這阿穎雖然有一點,但是沒有想到也是一個令不清的,竟然不願意回來,傷了伯爵的心。”
蘇穆卿從兩人的語氣裏也聽到了一些消息,自己的母親似乎還有一些身份,是伯爵的?孫女?
那麼而自己不就是伯爵的重孫?這伯爵的年紀究竟是多老,這個女人和自己差不多大小,但是被尊稱為一個夫人,蘇穆卿嘴角一抽,這按照備份,自己還是要喊一聲曾祖母,可是喊這個女人曾祖母,真的是喊不出口。
“伯爵看來是老當益壯啊,有一個這麼年輕的夫人。”蘇穆卿對旁邊的綰綰無意識的開口,這語氣沒有嘲諷,但是話裏的意思卻是這麼搞笑,似乎是覺得人家伯爵真的是老當益壯的,“說不定還能夠捯飭一個下一任的家主。”
明明是無意的話,但是卻讓女人的臉色一邊,黑的嚇人,指著蘇穆卿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竟然嘲諷我!”
“我什麼時候嘲諷你了,不過是在提一個建議,你怎麼這麼開不了玩笑?”蘇穆卿皺眉,這旁邊的徐牧天從剛剛就一直在打量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的談笑就間,竟然有些麵熟,但是是誰,他一時間也有些怔然,皺了皺眉,沒有說話,蘇穆卿這個時候已經罵了起來,“我是恭喜你,你要是生了一個家主,我和我父親都是靠邊站!”
明明是恭維,但是一句話的每一個字都是在戳著女人的心,這個道理誰不知道,但是該死的老女人,那個女人自己生了三個女兒,生下來的孫子都是女兒,但是卻不讓自己生兒子,她阿雅再當伯爵的繼任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病入膏肓了,明明都已經沒用了,但是還是能夠借著自己的勢力,既然讓自己不孕不育?雖然伯爵能力沒有了,但是她還是年輕的,這不過試管的問題,但是那個女人好惡毒,竟然在伯爵地身體上下文章,甚至讓伯爵心甘情願的放棄這後代子孫的繁衍,其實弗洛德家族,伯爵不過是主家的一支,可是卻是最有希望繼承弗洛德家族的一支,可是這一次,輝夜竟然後來居上成為了家主,甚至清洗了弗洛德家族,而他們也是苟延殘喘了下來,如果不是後麵大家族的支撐,這個男人絕不會放過自己。
如今,弗洛德家族和SA甚至有相互製衡的作用,誰都不敢輕舉妄動,而且她看起來是榮光萬丈的伯爵夫人,可是不過是那個男人的一個護士,自己一張臉,看起來柔嫩可依,其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