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是弗洛德的管家,易福諾雖然是一條看門狗,仗著伯爵夫人在背後,但是卻不敢跟這個男人頂嘴,在弗洛德家族,伯爵之下就是這個男人,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不會偏幫任何一方,當年老夫人在的時候,這個男人也不會討好,似乎是公正不阿的樣子,眯起眼睛打量著混亂的局麵,“伯爵已經睡下了,你們還想要鬧騰什麼?”

披著一身灰色的風衣,手裏拿著一個煤油燈,目光如鷹,卻在男人的身上駐足了很久,劃過一抹驚異,看著這個男人,似乎是今天封家的保鏢,但是這氣質,卻不想是居委人下的,此時,已經不想在裏頭看戲的封岸,悠悠的走了出來,“嘖嘖,這好大的陣仗,我們三個不才來麼,怎麼就送一個這麼大的賀禮?”

剛剛在裏頭的時候,她就忍不住想笑了,這女人竟然妄想勾引徐牧天,自己這個禁欲的表哥,要知道,除了嫂子,這誰都是踢到鐵板的事情,而且這個女人也是太著急了,竟然一晚上都登不了,急吼吼的上趕著做買賣,大管家看到封岸,表情收斂了許多,皺了皺眉,“伯爵夫人,這事情是怎麼回事。”

來者是客,這弗洛德家族也不是隨意折殺的人家,而且這個女人的作風已經夠亂了,也隻有伯爵把她放在心裏,阿雅一聽到老管家的話,嚎啕大哭,“我就是被嚇到了,本來想著衝這裏下樓給老爺拿藥,可是……可是……”

女人欲言又止,這目光卻是指向旁邊的男人,看起來似乎是忍耐著什麼,“沒事,我就是被封家的人給嚇到了。”

“黑的白的你們弗洛德家族說了算,我們封家也不會說什麼,不過說我們嚇到了?老管家,既然嚇到了,那麼就帶回去吧,別說我們封家沒禮貌,在客人家還這麼放肆。”

封岸也懶得解釋,這主家的待客之道還是讓人看的目瞪口呆的,阿雅知道自己失策了,但是這個時候,隻有把自己給摘出去,咬著牙,突然就開口了,“這是一場誤會,我剛剛受驚嚇了,這封家的先生突然出現在門口,我一個女人家的,還以為是小偷,是我的不對,讓大家受驚了……”

“不過封家的這位先生確實是器宇不凡,剛剛一招下來我們弗洛德家族的人都折損大半。”阿雅猝不及防的開口,徐牧天眼底一暗,不明白這個女人究竟是要幹什麼,大管家聽到女人這麼說,也打著圓場道:“是我們弗洛德家照顧不周,驚擾了貴客,伯爵已經安睡了,我想有什麼事情,還是等明天再說吧。”

“我們封家來你們這裏做客,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我的人可不是能夠在這裏受委屈的。”封岸提點了一句,這目光轉冷,剛剛這個女人究竟是要幹什麼?真的不過是來勾引一下他的表哥,這個女人似乎不僅僅像是一個這麼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