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心裏雖然這麼想,而後男人卻露出了幾分訝異,徐牧天向後退後了兩步,眼底滑過一絲笑,看著麵前的男人,“當然,弗洛德先生是夫人的父親,自然是比我們更加擔心夫人,我也能夠理解。”
輝夜的眸色見深,這個男人讓自己很不喜歡,一眼看不到底的男人,確實是讓人覺得厭煩,輝夜慢慢的坐到了自己的真皮沙發椅上,看著麵前的男人,目光有些幽深,手不經意的探入了櫃底,“蘇,是我的女兒,所以我會為她摒除一切不利的條件,不管是什麼,我都會剔除,而我的女兒就要嫁給封岸,這其中如果出什麼紕漏,我都會覺得十分的不喜,你覺得是不是?”
“當然,夫人的安全使我們考慮的弊端痕跡,這是自然的。”
“很好,看來你已經有覺悟了。”輝夜笑了,桌案前的男人確實是一個可以培養的對象,可惜,這男人的身份讓人覺得懷疑,而自己,是寧可殺錯也不會放過,猛地一伸手,一把小型的手槍就出現在了他的手心。
漆黑的槍管對著徐牧天的心髒,而徐牧天眉心一緊,目光逐漸幽深,“弗洛德先生,我想,你不會這麼魯莽,畢竟封家和弗洛德家族還沒有開始舉行儀式。”
“那就要看看封家會不會在意一個保鏢的命。”輝夜殘忍的扯了一個弧度,拇指向下,已經按動了保險栓,麵對徐牧天,下一秒,就可以要了這個男人的命。
“這不是我的命,而是封家的臉。”徐牧天隻有短短的一句話,便攤開了手,“我的命,不重要,不過因為我,損失了封家和弗洛德家族的利益,確實是得不償失。”
輝夜擰眉,扣著扳手的食指也鬆開了,一時間陷入了怔然,這個小子說的有些道理,自己的女兒還麼有和封家聯姻,如果因為一個保鏢傷了兩家人的和氣,這確實是得不償失。
自己一開始也沒有準備要了這個小子的命,不過是試探一下,可是現在已經下不來台了,這似乎也是有些麻煩。
輝夜沒有想到這個小子竟然這麼難纏,他一開始的想法都已經被剔除了,看著麵前的小子,目光滑過一絲思量,“你憑什麼以為你有重量。”
“我不重要,當然,但是現在這弗洛德家族和封家不是友好的同盟麼?你殺了我,還是因為這可笑的理由,封家會怎樣想?”
徐牧天三言兩語已經讓輝夜動了別的心思,手裏拿著槍,遲遲不敢下手,這確實是一個問題,要是傷了兩家人的和氣,就不好了。
“所以,為了弗洛德家族思量,我還是先離開這裏比較好。”徐牧天就這麼扭頭,氣定神閑的離開,甚至沒有回頭,到了門口才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轉眸道:“至於弗洛德先生,您說自覺的這件事情,我不過是——”
徐牧天想了想,“這夫人對我們十分重要,所以我當然是要保護好夫人,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