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就在此時,有人在角落發出了銀鈴一般的笑聲,碧洋琪氣的七竅生煙,這個時候還有人嘲笑她,心裏更是怒火中燒,一扭頭,就看到安娜在一旁,笑的捧腹,破口大罵,“你這個賤人,你笑什麼!”
安娜現在就是一條落水狗,人人喊打喊罵,這個女人現在已經被父親放棄了,還有什麼資本在這裏叫囂,碧洋琪也是有眼裏見的,剛剛在蘇穆卿麵前,必須要放下一些驕傲,但是在安娜的麵前,就要肆意的打壓。
反正這個女人已經沒有用了,父親已經徹底的放棄了這個女人,如果這個女人嫁給了扶桑,在外人看來,似乎是不錯的,但是後院的人都知道,那個扶桑,根本就是一個變態!
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態,衣冠禽獸,這院子裏的人,誰沒有被這個男人欺辱過,碧洋琪害怕那個男人,也不恥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就是一個惡魔,而安娜就要嫁給惡魔了,這怎麼不大快人心。
安娜不是一個好人,在安娜的經曆裏,這一切都是黑暗的,它能夠毀了後院每一個威脅她的人,碧洋琪也吃過虧。
在後院,沒有母親護著,沒有別人照應,一個個都是待宰的羔羊,而安娜的手段,誰都預料不到,阿諾的臉,阿城的腿,都和這個女人脫不了關係。
甚至,碧洋琪知道,貝蒂的死,也和這個女人脫不了關係,安娜絕不是一個好人,但是安娜如今卻是一條喪門狗。
“安娜,你還有臉笑,你現在有資格來這裏麼?”碧洋琪及時的轉移了戰火,看著麵前的女人,破口大罵,指著鼻子,安娜也不反抗,任由女人辱罵,耷拉著腦袋,但是嘴角依舊含笑,“怎麼了,你現在是啞巴了麼?已經不會說話了麼?”
“會不會說話,管你什麼事,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在這裏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上的滋味,怎麼樣?”
安娜看都不看蘇穆卿一眼,對蘇穆卿,她心裏很複雜,而蘇穆卿對這個女人也有些可憐,雖然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但是安娜如今的樣子,失魂落魄,窮困潦倒,聽說綰綰去了這個女人這裏,想要要了這個女人的命。
但是卻放棄了這個念頭,這個女人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威脅能力,蘇穆卿也不覺有些無奈,自己其實什麼都沒有做。
倒是輝夜,竟然殺了這個女人最後的希望,這個女人如今已經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殺了一個人不可怕,可怕的就是摧毀一個人,而輝夜是徹徹底底的毀了自己的女兒,這個男人的可怕,專門跳著別人的軟肋,而如今的安娜已經是這樣的人。
蘇穆卿看著這兩人爭鬥,慢慢的不著痕跡的偏離戰場,而碧洋琪此時根本是狗咬不放人,逮著女人把剛剛在蘇穆卿那裏的氣都發泄了出來。
“我拍馬屁又如何,那你呢?你現在守著你那個母親,好好地過日子吧,早晚有一天,連地方都沒有的呆。”
碧洋琪也是會專門的挑刺,安娜的事情在後院都已經從傳開了,就看到她頭一揚,睨著女人慢悠悠的說道:“我是聽說了,父親要把你許配給扶桑,這還真的是一個不錯的人,你看看扶桑這個人,雖然身份不怎麼樣,但是能力可以,而且啊,你不也是剛剛少了男人,正好,饑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