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的心思一直都麼有斷過,借著碧洋琪頻繁的尋找蘇穆卿想要談一談這結盟的事情,大家都是一門心思想要讓輝夜死,蘇穆卿卻有些擔心,這事情似乎不是那麼簡單,伯爵能夠這麼好心,到時候如果讓自己也消失了……
一切都悄然無息的進行著,而扶桑和艾克似乎也消停了一段時間,蘇穆卿一行人就在預備婚禮的事宜,無可避免的和扶桑接觸,但是對方似乎沒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感覺倒是蘇穆卿他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最終蘇穆卿也沒有回複伯爵這究竟是願意加入還是拒絕,碧洋琪急的火燒火燎的,其實心裏害怕兩方的人,都讓自己感到畏懼,可是自己已經陷入了這權利的中心,想要脫身,真的是太難了。
另一方麵,輝夜的身體竟然一天不如一天,尼龍草的作用似乎沒有原先的那麼顯著,甚至加大了需求量,都沒有辦法擋得住自己現在的劣勢,“扶桑,這一次的尼龍草是怎麼回事……”
輝夜感到了一絲力不從心,但是卻找不到源頭,“主人,這一批並沒有問題。”
扶桑不卑不亢的回答,目光如炬,但是輝夜睨了男人一眼,總覺得這個男人那裏不對勁,可是卻找不到任何的原因。
沒有問題,但是沒有問題就是最大的問題,輝夜已經感到自己已經老了,但是如今,自己一定要撐下去,不管如何,伯爵都要再自己的麵前先死。
“主人,如果您覺得不適應,不如減少劑量,當年那個老中醫也說了,尼龍草的副作用,遠比我們想象中要大得多。”
扶桑立在床邊,看著麵前的男人,輝夜如今已經不能夠靠著拐杖行走,需要輪椅,可是外人還察覺不到,輝夜在外人的麵前依舊是那樣平靜,隻有扶桑清楚,但是扶桑也清楚,這是艾克的做法。
艾克和自己保證過,沒有任何的副作用,但是看著輝夜這樣,扶桑真的開始懷疑,那個男人是不是騙了自己,“主人……”
“不行,我現在這樣,如果沒有尼龍草,絕對撐不到婚禮,這婚禮上,什麼牛鬼蛇神到時候都會出來。”
似乎大家都心知肚明,這婚禮一定會發生什麼事情,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大家都在等待著,蟄伏著。
輝夜闔目半晌,緩緩道:“你先下去吧,給我看好了艾克,那個小子,現在絕不是一個善茬,必要時,殺了。”
這個男人可以眼不眨的把安娜殺了,一個艾克又算的了什麼,尼龍草的事情這個男人絕對知道,就算是秀是主謀,這個小子絕對是一個幫凶,甚至要威脅到他們。
輝夜絕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必要時蘇穆卿都可以舍棄,一個艾克,算不了什麼,扶桑心裏一蕩,知道這個念頭決不能跟艾克知道,那個男人自己現在都有些發怵,主人也不可能是這個男人的對手,但是還是在輝夜的麵前恭敬點頭,“是,主人。”
輝夜已經對艾克起了殺心,扶桑知道他的性格,絕對會和艾克正麵對上,可是如今,他們受製於人,到時候說不定兩敗俱傷,甚至可能會輸給艾克,那個男人如今有製衡他們的把柄,絕不能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