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
“路南,路南!”宗育博一貫柔和的臉上掛滿了慌張,特地壓低了聲音,摟住了懷裏的女人,而懷裏的女人很不對勁,一直在抽搐,甚至開始胡亂的撕咬,為了避免傷到路南,宗育博已經挨了好幾口,但是依舊沒有鬆開這個女人,他知道,隻要鬆開,路南一定會傷害到自己,所以他絕不會現在放開這個女人,但是不住的柔聲低喃道:“南,沒事的,沒事的……”
許久——
本來一直掙紮的女人,才緩緩地歇過勁來,迷蒙的睜開雙眼,然後又昏了過去,宗育博看到女人沒有繼續亂動,才緩緩地將女人的身體托了起來,慢慢地放在了床上,低頭注視著麵前的女人,心裏滑過一絲苦楚,這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也不知道怎麼了,路南竟然會變成這樣,甚至開始有些越演越烈的姿態。
這一切都讓他感到擔心,一開始路南不過是開始夢遊,就像是一個木偶一樣,遊走在自己的房間,但是漸漸地,這局勢不容樂觀,竟然開始有著自殘的傾向,甚至開始撕咬摔打,不知道怎麼了,他已經不放心這個女人,每一天晚上都會到這裏來護著看著,可是這幾天,根本不能控製,還好這房間的隔音不錯,沒有人發現,宗育博也害怕路南出去,如果給人發現,到時候一定會惹出事情。
可是這局勢已經如法控製,像是今天晚上,路南已經持續的時間越來越長,宗育博的身上也留下了好幾個傷口,如今控製不住這個女人,他心裏又急又怕,不知道應該怎麼做,究竟還有什麼辦法。
宗育博查過路南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弊端,甚至暗中詢問了綰綰,路南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綰綰沒有透露,這件事情他不想讓路南知道,可是自己如今也是傷痕累累,路南發起瘋來,誰都咬,甚至宗育博的身上已經有好幾個傷口,不過比較隱蔽,所以暫時還沒有人發現,但是這根本瞞不過的,這如今隻有等到婚禮結束,把路南給帶走,看看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唔……”就在男人沉思的時候,床上的人慢慢地醒了過來,迷蒙中看到了一個英俊的臉龐,路南不由有些狐疑,問道:“你在這裏?怎麼了?”
“你做噩夢了,我過來看看,不放心。”宗育博柔聲道,順便將女人的枕頭放好,看著女人有些困惑的臉蛋,這心裏感到一絲難受,路南對著一切都一無所知,宗育博慢慢地放下自己手上的傷口,今天路南咬了一口,傷口還有些泛血絲,不能讓這個女人看到,隻好找了一個借口先離開,“沒事了,我就在隔壁,有事情喊我。”
看到宗育博匆匆離開,路南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皺眉,但是腦子裏一閃而過好幾個畫麵,不由有些失神,似乎剛剛……
“我是不是傷人了?”路南自言自語道,有些困惑,記憶雖然模糊,但是卻漸漸地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