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一切都是巧合,其實根本不是的,那個泥瓦匠,看起來似乎是一個普通的人,但是後來在自己的二女兒被這個家夥屠了滿門的時候,才發現,原來一切都是有聯係的。
“那個泥瓦匠?算起來應該是弗洛德家族的旁支吧,不過東方人的麵孔,看起來有些陌生,算是我曾經的堂叔的孩子。”
輝夜沒有想到這個家夥還是比較聰明的,竟然能夠猜得到,這倒是有些出奇,“想不到,您竟然猜到了。”
“一開始也猜不到,不過後來嘛,你帶回了扶桑,按照你的性子,絕不會還這麼心慈手軟。”輝夜是自己一手養大的,個性自己很了解,正因為了解,當他把扶桑帶回來的時候,自己雖然惱怒,但是沒有對那個孩子怎麼樣,想要看一看這個家夥究竟是什麼打算。
“這個孩子如果這麼算,也算是我的侄子。”輝夜間接承認了,其實當年的事情是自己一手所謂,這個男人把自己當做一頭配種的豬麼,竟然讓自己收了那個女人,那個惡心的女人,輝夜怎麼都無法接受,這女人第一眼看到自己的時候那個目光,雖然自己已經過去了三十多年,但是依舊無法忘記。
鄙視,高高在上的模樣,就像是看到一個泥巴,所以他就想盡了各種辦法,讓那女人受不了自己,直接和自己退婚,但是卻沒有想到,伯爵的話還這麼有效果,這個女人根本不敢,隻能夠氣得跳腳,或者恨得牙癢癢,害怕畏懼,但是就是不願意和自己退婚,一句話都不敢講。
後來他發現了,能夠讓一個女人失去理智的,隻有愛情。
隻有愛情的力量,可以讓這個女人離開自己,沒有這個借口,他怎麼拿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能夠讓這個女人做引子,也是費勁了功夫。
那個女人的臉蛋,自己也記不清了,但是記得的就是,當年那個男人帶走她的時候,自己就在背後,看著這兩人幸福的笑容,隻覺得諷刺,後來就是那個女人絕望的目光,懇求自己,放過扶桑。
當然會放過扶桑,扶桑可是自己的侄子,這個孩子他不會殺了,不過這個女人,他不會留下,這就是一個把柄,“你知道這一切,看來我那個表哥,已經死了?”
那個泥瓦匠。
伯爵笑了,“你以為,我會允許這樣的人存在?”
和這件事情有關的人,都已經死了,伯爵雖然氣不過,但是還是有些腦子的,雖然幕後黑手是這個男人,但是這簡潔的凶手,他也不會放過,不然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輝夜,你下了一步好棋,但是卻不知道,扶桑知道這件事情,會怎麼想?”
恩人,卻是一手推自己進深淵的人,扶桑從剛剛的目光就已經慘白,半天,才用自己都不知道的聲音,啞然道:“剛剛……伯爵……說的,都是真的麼?”
自己一直以來信任的橋梁都已經崩塌……
這一切都是這個男人做的?一直以來自己以為自己認準了這個恩人,但是卻想不到,是這個男人害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