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我問道。
“本來不想告訴你的,怕你多心!”清然就把事情的經過跟我說了一遍。一日,他和連一去山上采藥,發現一個女子暈倒在山腳下,清然馬上對她進行了救治。原來這個女子是臨縣的一個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獨自一人來山上遊玩,但畢竟是女子,又是久居深閨的大家閨秀,不知不覺中,體力透支,暈倒在山腳下。那位小姐知道是清然救了她之後,當下就跟他表達了愛慕之意,並告訴了他自己的名字——袁媛。
當然這都是成親以前的事,清然也明確告訴那個袁小姐,自己快要和我成親了。沒想到這個袁小姐不屈不撓,一連半月都會在山腳下等清然前來。清然前段時間籌備婚事沒去采藥,所以她今日才找到這裏來。
聽完清然的敘述,他一直小心地看著我,似乎在等我的回答。
我笑了笑,看著他道:“原來我家老公的魅力這麼大,看來我以後要看緊點了。”
“我心裏一直隻有落兒的!”他急急說道。
“傻瓜!我當然知道!”我抱緊了他的腰說道。
“那….何為老公?”他問道,他現在對我時不時蹦出的現代詞彙都會一問到底。
“老公就是丈夫的意思,是我們那兒對自己丈夫的稱呼!”
“那妻子豈不是要叫老婆了。”
“是啊!你好聰明!”我笑著說道。
“那年輕夫妻也這麼叫嗎?老公,老婆……”他默默呢喃道。
我瞬間明白,原來現代人對愛人的稱呼也抱有一種美好的期望,老公,老婆莫不是有白頭偕老的意思嗎?我把這個想法告訴了他,他眼神此時亮得驚人,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看。
“我們會白頭偕老的!”這是他在吻住我之前說的一句話。
第二日,我在院子裏的躺椅上休憩,忽然覺得一股不好感覺油然而生。
一個影子擋在了我麵前,我緩緩睜開眼一看,原來是昨天那位袁小姐,隻見她雙手插腰,趾高氣揚,一副搶別人男人的樣子。
“袁小姐,可有什麼事嗎?”我又閉上了眼睛。
“豈有此理,竟敢這麼對本小姐!”她聲音提高了一倍。
“袁小姐可要弄清楚,第一,這裏不是你的家,是我的家。第二,我不是你的仆人。第三,如果你不是看病的話,就請你自便吧!”我開口道。
“你,你!”她氣結道。
“你要多少錢才肯離開他?”她平靜了一會兒,仰著頭道。
“那你能給多少錢呢?”我問道。
“嗬,就知道你這個女人不是什麼好人。好吧,隻要你開的出口,我都給你!”她輕蔑的眼神這時被演繹地惟妙惟肖。
“看來你還真是個有錢人家的大小姐,但世上不是什麼都能用錢買到的,比如說感情,是不能用價格來衡量的。”我說道。
“別給我講那麼多,你說吧,到底要多少錢才肯離開?”她不耐煩地說道。
“我說了你還不明白嗎?我和他的感情是不能用錢來買的。”我認真地說道。
“我不管,我就是要和他在一起!”她任性地說道。
“那你喜歡他什麼?”我問道。
“我…..他救了我。”她不確定地說道。
“你看,你連喜歡他什麼都不知道,就因為他救了你,你就喜歡他了?”我繼續說道,“兩個人若是要在一起,不僅僅是單方麵的喜歡,更是兩方的真心愛對方,希望和對方在一起一生。你還小,以後的路還長,一定會遇見愛你的人的。”
“可我第一次喜歡一個人,好喜歡!”說著她就蹲下哭了起來。
真是一個單純的小女孩,雖說是蠻橫,霸道了點,但心思還是小女孩。我又怎麼忍心去責怪她呢?畢竟是一個女孩第一次喜歡一個男人,可是這個男人早已心有所屬。一想到這裏我不經同情起她來。
晚上就寢的時候,我跟清然提起了袁媛今日來過,他立刻緊張地問道:“她有沒有為難你?”
我搖了搖頭,“隻是覺得她很可憐!”我靠在他肩膀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