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真是很累了,隻不過一會兒我就覺得他已經睡得很沉了。
大概是空置了很久吧,木屋裏並沒有什麼可以吃的東西。我推開木門,小心地把門輕輕闔上,走了出去。我要去外麵找找有什麼可以吃的東西。我來到木屋前的小湖邊舀了些水。再四處走走,由於附近有片小樹林,我又在樹林裏摘了些野果和一些識得可以吃的菜蔬回了去。
我回到木屋,靜夜依舊沉睡著。我來到灶邊,試著用打火石點了點放在一邊的幹柴。但是點了半天也沒點著,正當我要放棄的時候,火竟然奇跡般地被點著了,我真是有點死後餘生的感覺!都要差點感動得哭了!
一點著火,那就什麼都好辦了。我馬上把舀來的水倒進鍋裏煮起來。等水差不多要開的時候,我來到屋外,把剛才采摘來的野果,菜蔬等都洗了一遍。
回到屋裏的時候,正好把菜都下鍋。灶台邊有些鹽,辣椒,還有少量的油。這樣好辦多了。不管怎麼樣,先把肚子填滿才是硬道理。
天漸漸暗了下來,我等待陰鬼他們的希望慢慢也沉寂。既然他們一時半會兒找不到我們,那我們也就得先自個兒活下去。等他養好了傷,也好一起出去。
我草草地做了兩個菜,因為以前還從沒做過(就算在天血門這些事也是不用我來做的)。所以隻能勉強把菜煮熟了。鍋上還溫著水,屋子裏由於灶台所產生的熱量,倒還暖和,可以抵擋夜裏野外的嚴寒。
這時,我才想到要去看看靜夜。我走進他,他還在睡。我剛想叫醒他吃些東西,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他的臉色怎麼這麼潮紅。我下意識地摸了摸他的額頭。
嘶~好燙啊!他是發燒了。隻見他薄唇緊抿,半麵麵具沒有遮蓋住的部分,紅得有些令人發顫了。
看樣子他是受了風寒了。
我急忙找了一塊巾布,在燒水剩下的水裏一就,就覆上了他的額頭。他的額頭也很燙,他的樣子很是痛苦。我也知道受了風寒的人是很難受,但現在也沒有其它的辦法了。隻能用冷水敷敷他的額頭,祈禱能早點退燒。
一方麵他受了比較嚴重的傷,還容易感染,弄個不好可能會惡化。我皺緊著眉頭看向他,希望他今夜可以平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