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女人就這麼難?”他一聲道。
“主上高抬了!您什麼身份,屬下不敢有非分之想。”我低頭說道,眼睛還是不敢直視他。
“那我要你有非分之想呢?”他原來已離開的身體,又一次的逼近了我。
“我……”我頓時又緊張了起來,滿臉通紅,不知怎麼辦。
“爺,離琥珀城還有五十裏。王爺讓小的跟爺說一聲,今夜在城外的鳳凰樓歇息吧!”車窗外,幾聲馬蹄聲靠近,一個近衛請示道。
靜夜溫熱的氣息噴在我臉上,近在咫尺的俊臉讓我不能動彈。
“嗯。”他並沒有因為門外的詢問還離開我半分,他的眼睛直盯入我的。手撐在了我兩旁的座位上。
門外的近衛應聲而退。
“嗯?”他這一聲是問向我的。
“主上喜歡我嗎?”我努力讓自己定了定神,慢慢嚐試抬頭看他。
“我對你有一種特別的感覺,你….就是我所命定的人。”靜夜微微上翹起唇角。
“主上認為這就是喜歡嗎?”我故作輕鬆地笑了笑。
“不是嗎?”他還是逼視我,但眼底的笑意更大了,“我可以讓你做夫人,給你全天下女子所要仰視的位置。”
“我亦不稀罕。”我的笑也在慢慢散開,抬起的眼睛進入了他的眼底。一時間兩股笑意透露在對方的眼睛裏。而他的笑卻慢慢收了回去。
“為何?”他開口道。
“我要的人,隻能有我一人。”我正視他道。
他冷哼了一聲,“當初那麼不堪的他你也敢要,我比他不配嗎?”
“他?”我不解地看向他,“是誰?”
“是時候讓你記起自己是誰了?我倒要看看,我跟那個妓子,你會選誰。”他似是不屑得說道。
就在我還沉浸在他話裏的時候,他一抬我的上顎,便吻上了我的唇。
我頓時睜大眼睛看向他,兩隻手也抵在了他的胸前,想要掙脫他,但他雙臂如鐵。我越是掙紮,他越是抱的緊。
我緊咬著牙關。他似是一笑,在我的腰上擰了一把,我立時痛呼,而他的舌便長驅直入……
吻在加深,他的手也不安分起來,在我的後背重重的撫摸。我有些害怕的睜大了眼睛。
“靜夜!你父親…..”
不知何時我們坐的馬車已停了下來。壽王一挑了車簾說道。
他看見我和靜夜的這一幕,一皺眉。靜夜的手臂在壽王說話時略微鬆了一些。他一放鬆,我便用力推開了他,轉身在車門的另一側快速跳了下去。隻有我知道,我當時是如何的羞愧難當。
“在外麵也不知收斂點。”壽王一皺眉,有一絲責備。
“那又如何?”車上的紅衣男子彈了彈衣服上的細小灰塵,悠然地靠在了車壁上。
“京都快到了。皇兄剛來飛鴿傳書,說明天他會在離琥珀十裏之外的千波亭迎你。”
靜夜的頭瞥向窗外,不做一聲。
“在與皇兄見麵之前,你與我一車,省的皇兄看見你這般放肆。”說著壽王便進了馬車。
“我不在乎,他管不上我。”靜夜冷冷地說道。
坐在一旁的壽王搖了搖頭,便不做一聲了。
我站在馬車幾步開外,背對著馬車,一肚子的委屈。上次是中毒也就罷了,這次明顯是有意的。我迎著車外的寒風中有些顫抖。
“小姐。壽王請您做另一輛馬車,王爺要與我家爺一輛。”這時一個近衛走到我身旁說道。
我點了點頭,擺脫他也好。
葉城驛館
夜色迷蒙,葉城的夜晚總是被一層薄薄的迷霧伴隨,讓人即使在高出也眺望不見遠處的夜景。
驛館的接待官早已忙碌不已。前腳本國儲君和壽王剛走,後腳齊國的睿王便在此休憩。驛館上下忙得不可開交。驛館的主官更是點頭哈腰的忙前忙後,生怕怠慢了這位在兩年中,便已在四國中風聲鶴唳的嘉裕國四皇子——睿王。
夜色中,一個蕭瑟的身影迎風而立。望向漫天無際的迷霧。
“公子,天寒了。進去歇息吧!”一旁是跟隨了他多年的小廝心腹連一。
“連一,或許當初我是錯了。”男子並未回頭,仍看向遠處,負手在後,淡淡地說道。
身旁的人並未作答,隻是輕搖了頭,暗歎了一口氣。將一件雪白的披風披上了男子的肩上後,便站在一旁靜默不語,靜靜地站在了男子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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