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悄悄地跟著兩個脫群的舞娘,她們近乎跑著去的,看來真是很急。我們跟著她們來到了不遠處的兩輛馬車前,她們馬上鑽入了馬車,我們在車外靜靜等候著。
隻一小會兒功夫,她們便從馬車裏跳了下來。冰藍跟我使了一個眼色,我便守候在原地。這麼久以來,我跟冰藍已達到了一種默契。她的意思是她自己即可解決她們,我隻要在這裏接應她即可。
不一會兒,冰藍便從遠處走了過來,跟我打了一個手勢,我便知道她已得手。
我快步走了過去。
“快些將她們的衣服換下,我們換上她們的衣裙混進去。”我點了點頭。
我們把兩個舞娘拖進了馬車裏,麻利地跟她們互換了衣服。我剛要出去,冰藍叫住了我。
“等一下!”她拉住了我,“把頭飾梳理一下,別讓他們看出破綻了。”
我們照著她們的頭飾,簡單地綰了發。這樣衣裙加頭發,竟有**分的相像。
打扮完了,我們便把她們拖到了附近的草叢邊上。冰藍隻打暈了她們,並給她們服下了一種**,所以今晚估計是醒不來了。這樣一番料理之後,我和冰藍快步往驛館方向走去。我們的臉上蒙上了一層紗麵,低頭朝前走去,我們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驛館的不遠處,那個管事的猥瑣男,正焦急地在門口東張西望。我們走上前去。
“你們怎麼搞的?不知道這是掉腦袋的事嗎?”猥瑣男劈頭蓋臉地把我們臭罵了一頓,我們低頭不敢作聲。他罵了一會兒便讓我們進了去,這守衛並沒有阻攔我們。我們互相對了一個眼神:隨機應變。
我們跟著管事的男人往裏走去,男子還在不斷罵罵咧咧。驛館在外麵並看不出大小,裏麵確是庭院深深。我們來到了一個應該說是後台的休息間吧,那裏都是剛才的那些舞娘,管事的吩咐了幾句,叫我們盡快地準備,好像馬上要上場什麼的。裏麵的舞娘看來準備的差不多了,嘰嘰喳喳地在說些什麼。
“聽說這睿王可是豐神俊朗,風度翩翩。”一個人說道。
“可不是嘛!年紀輕輕便在嘉裕國內手握重兵,朝裏誰敢跟他說個不子。”另一個應和道。
“你們沒看見我們方才進來兩灘血跡嗎?我剛聽底下的人說是睿王讓殺的。”一人悄聲說道。
“啊!”眾人皆都倒吸一口氣。
“都在幹什麼?快些,殿下已在外間用膳了。”管事的在外嚷著,眾人窸窸窣窣起來,一會兒就走了出去,我和冰藍走在了一起。
驛館青鬆堂
一張紅木圓桌上,滿桌的美味珍饈,隻有白衣男子一人進餐,身後便是那腰掛彎刀的護衛。男子並不動筷,隻是飲著手裏的暖酒,一小口,緩緩地流入他的喉間。
“殿下,下官為殿下準備了一場表演,讓殿下舒舒心。”一旁的官員瞥了一眼男子身後的守衛,小心地彎腰在白衣男子身邊說道。見男子沒有反應,便大著膽子一拍手,隻見絲竹聲響起,一群衣衫單薄的舞娘隨著音樂舞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