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莫離頓時一陣咆哮,“狐狸大爺!你怎麼能把濕衣服藏起來呢?”在外麵整理菜園子的白依然歎了口,沒有回答,其實是他忘了,想他以前衣服都是隻穿一天的,什麼時候在意過它還要洗的。
蘇莫離一手提著發臭的衣服,一手捂著鼻子跑了出來,對著白依然就興師問罪起來,可是還沒說出口,注意力就被院子裏的菜院子吸引了,一甩手就把衣服扔在了地上,好奇的問道,“狐狸大爺,這都秋天了,地裏怎麼還能種菜?而且我記得昨天還沒有小苗出土吧!”
白依然看了一眼地上的衣服才抬頭看看蘇莫離,然後又酷酷的在地上撒著什麼,“這是我在萬事通那拿的,還有好多別的藥,你感興趣的好,我晚上給你!”
蘇莫離大大的的眼鏡頓時變成了小星星,閃著嚇人的光芒,白依然仿佛已經習慣了,沒有理她,隻是淡淡的說了句,“衣服再不洗就臭了!”
蘇莫離才反應過來,拎著衣服,噌噌往幾米遠的小河跑去。不是她忘了剛剛是來興師問罪的,而是此時不能得罪狐狸,晚上還得騙好東西鳥!越想越興奮,連腳步都變得輕快了。
下午,又一次酒足飯飽後,白依然和蘇莫離把凳子搬了出來,坐在院子裏懶懶的曬著太陽,蘇莫離看著院子裏隨風飄舞的紅色和白色衣服,又看了看地上綠色的小苗,心裏別提多愜意了。
“狐狸大爺,你上午去外麵有什麼好玩的事嗎?”蘇莫離實在是顯得沒意思,猛地起身看向閉著眼睛假寐的白依然,好奇的問道。
“是有個事,沒事不要出去了,咱們今天被通緝了!”
“蝦米?”
“縣令的兒子受傷了,怎麼會太平?”如果隻是被揍了,當然沒事,可惜他觸怒了白依然,手沒了隻是小事,要不是怕嚇到蘇莫離,他早沒命了。
蘇莫離點點頭,“他們不會追到這裏吧,雖然我力大無窮,但是一拳難敵四手啊!”蘇莫離揮揮小拳頭,有些臭屁的說道。
“我在入口撒了些幻粉,那些凡人看不見這條路了!”
“幻粉?狐狸大爺,你現在就給我那些萬事通的粉末吧,為什麼要等到晚上啊!”
“因為我樂意!”
囧——囧——囧——
蘇莫離覺得一堆囧從頭頂飛過,果真是白依然的作風。
明天就是他們喜服做好的日子,蘇莫離晚上在白依然那勒索了一個幻粉和迷藥後就興奮的睡不著了,左轉一圈右轉一圈,最後被白依然一腳踹下床才解決了著一晚上的浩劫。
第二天,他倆穿著那華麗的紅衣與白衣,才出門,畢竟揍縣令兒子那天他們的裝束和今天是沒法比的,就也不怕誰認出來。
可是剛剛走到門口就被一個人拉住了胳膊,“你是那天的人嗎?”嚇得蘇莫離起了一身的冷汗。
白依然有些不滿的看著那隻拉著蘇莫離胳膊的手,一抬頭看見來人是那個老裁縫時,才收回了剛剛冰冷的眼神。那老裁縫剛剛太激動,此時也感覺有些魯莽了,急忙鬆開手,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看著他們,圓圓的臉微微的有些紅。
“我剛剛去送衣服,回來看見門口的兩個人向你們,但看你們衣著華貴,老夫還以為認錯人了,嗬嗬,謝天謝地你們來了,快快,裏麵請!”那老裁縫急忙做了個請的手勢,熱情的讓蘇莫離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幹笑了兩聲,拉著有些不太高興的白依然就隨著那個老裁縫進去了。
“那件嫁衣的樣式實在是太新奇了,老夫琢磨了一夜,才做出這個大樣,就等著你們再來時看看,哪裏不對,我好改改!”那老裁縫說完就興奮的把掛在最裏麵的一件紅衣服拿了出來,那小心翼翼的樣子,仿佛那件嫁衣是什麼絕世珍寶。
蘇莫離生性好動,看見嫁衣做好了,早就安奈不住了,拉了過來左看看右看看,十分的興奮,“老爺爺,你做的真好,和以前那件幾乎一樣!”
“幾乎?那就是做的還不好!這位公子,你快看看還有什麼缺陷?”那老裁縫難得遇見一件絕世衣服,頓時就變得一絲不苟起來,一聽見有一絲瑕疵的評論,小胡子激動的都翹了起來,圓圓的臉也漲的通紅。
蘇莫離一見知道說錯話了急忙討好的笑道,“我口誤我口誤,以前那件沒有這個做的好,那件針腳有些開了!所以不太一樣,嗬嗬!”說完蘇莫離還幹笑了幾聲。
那老裁縫一聽,心裏舒服了一點,可仍緊緊的盯著白依然,等待著答案,因為是個人就能看出來,蘇莫離和白依然之間,大主意還得白依然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