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莫離此時想逃,可是絲毫還沒走兩步,就被那個惡心老男人的手下撈了起來,扔到馬上,快速往前駛進,顛的她心肝脾胃腎都要出來了。

想放出蒙汗藥,無奈太顛簸根本拿不出來,待路過剛剛藏著莫飛那行人藏身的地方蘇莫離狠狠的瞪了一眼,真是烏鴉嘴。

初生牛犢不怕虎,她根本不知道這行人的來路,所以心裏也不是很害怕,心想大不了一會兒找個人少的時候放出迷蒙汗藥,找時機逃了就好,再不濟她休息一日體力恢複,還是可以使出法術,打倒幾個人逃跑不成問題。

濃密的草叢裏,細看可以看到一道藍色的亮光,閃著陰狠的光芒。待他們走後,吳髯才忐忑惋惜的低聲問了一句,“王,這怎麼辦?”莫飛根本沒有理睬他,咬著牙動了一下手,然後露出了一絲喜意,全心全意去抵抗空氣中殘留的蒙汗藥,吳髯一見,也不再追問,全心全意恢複體力。

才行了幾裏路,那幫人便停了下來,帶著蘇莫離的這個人離那個貌似他們首領的老男人很近,所以他們說的話全部進入她耳。

“王,並沒有找到莫飛他們一行的蹤跡,據探子來報,他們的大部隊已經行進到邊界,咱們勢單力薄是不是應該先回荒蕪,從長計議。”一個長的文靜的男子皺著眉頭看著這個虎背熊腰的老男人說道。

那個老男人冷哼一聲,顯然心情十分的不好,“讓那個小癟三跑了,真是晦氣,回吧回吧!”說著拉著韁繩就要走,突然又想到什麼,勒住韁繩,回頭衝這個像軍師的人說道,“那幫子女娃可帶來了?”

那個文弱的書生一怔,隨即不情願的點了點頭,那個老男人一聽頓時大笑起來,笑聲之大驚的眾鳥紛紛飛走,似乎也感覺到了這殺戮的氣息,“兄弟們,咱們回荒蕪,好好樂嗬樂嗬!”頓時整支隊伍都歡騰起來。

蘇莫離無意間一抬頭看見剛剛彙合的那一小對人馬,頓時一愣,心裏一寒,那一大幫女子不會是昨天被抓的那些吧!咽了口口水,那個老男人說的話她不是沒聽見,後果也是可以猜想出來的,此時心裏十分的恐懼。

那幫人把那幾十個瑟瑟發抖的女子裝上車,然後呼嘯著往前趕路。此處已經到了仁景和荒蕪的邊界,有兩條道,一條是去荒蕪,一條是去大漠,蘇莫離此時沒有辦法,隻能裝死,好在她臉上有易容,否則此時應該晚節不保了。

跑了大約幾個時辰,前麵隱隱約約能看見寨子一樣的建築,然後他們咆哮一聲,呼啦的衝了過去,看門的幾個男人一見他們回來了,樂得都看不見眼睛了,然後貪婪的看著那一車的女人。

蘇莫離被他們扔到地上,由於臉上有疤痕,實在是有些倒胃口,所以被扔到了最邊遠地方,其他有些姿色的女人都被驅趕在一起,蹲在距蘇莫離兩步遠的地上瑟瑟發抖,到處都是低沉壓抑的哭泣聲。

蘇莫離緊張的縮成一團,不知道該怎麼辦,看著那些在對麵高台上喝酒吃肉不知道慶祝什麼的幾十個大漢,心裏發怵。她悄悄的打量著四周的環境,這應該是他們的大本營,裏裏外外都是粗獷的漢子。

在這如廣場的地方以那個老男人為首圍著幾十個身材健碩的男子,顯然是他們當中地位比較高的,這地方已經過了仁景,天氣十分的悶熱,蘇莫離一身棉襖裝束已經讓她汗流浹背,可是看著那幫人淫蕩的眼神,她仍覺得發冷,不自覺的緊了緊衣服。

“大哥,今兒什麼時候開始啊!這兄弟們等的黃花菜都涼了啊!”一個臉上帶刀疤的猥瑣男子上前一步向那個老男人討好道,說完其他兄弟都哄堂大笑。

“我說,賴皮,你小子就這麼迫不及待,真是熊,這酒才喝了幾口,掃什麼興致!”坐在那個老男人最近位置的一個男人,一腳踹了過去,把那個刀疤男踹翻了,嗔怪道,那個刀疤男一轉身,嬉笑著看了一眼她們這幫女子。

又轉過頭,猥瑣的向剛剛踹了他一腳的男子笑著討好道,“我說二哥,你就別在那硬撐了,這麼多貌美如花的姑娘,你就不惦記?”那個二哥看了看,喝了口酒,冷哼了一聲,但是也沒有出口否決什麼。

最近他們確實很久沒有開葷了,要說心裏不惦記,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他是最有分寸的,此時老大還沒開口,他們怎麼能吱聲,不是找抽嗎?

那個虎背熊腰的老男人今天心情好像很好,突然開了口,“兄弟們都等急了吧!”此聲一出,頓時激起一片響應,然後是哈哈大笑。這笑讓蘇莫離感覺寒到了全身,不自覺在這大熱天渾身一顫。

心裏算計著,一會兒他們要是真上來,那可就管不了她臉上是不是有疤痕了,估計這麼多男人,僧多肉少,估計她也難以幸免,看著這幾十個男人眼中泛著的狼光,蘇莫離忐忑的悄悄往旁邊挪了挪,打開迷藥,又把它藏好,以免被他們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