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聲音不大,但是蘇莫離還是醒了,她從吳子涵懷裏探出個小腦袋,有些迷茫的問道,“太子是什麼?”
吳子涵一愣,想起來他倒是忘了和蘇莫離說吳子墨的事,他寵溺的揉了揉蘇莫離的頭,“路上和你說!”
蘇莫離皺著小鼻子,弄著自己被揉亂的頭,不滿的嘟囔道,“我知道,頭發亂了不好!壞人!”
吳子涵笑了笑,不可置否,然後一把橫抱起蘇莫離,看著蘇莫離嚇得哎呦一聲,笑的更加大聲。
“你再躺會兒,我在車上和你說太子是什麼,可好?”吳子涵低聲詢問道,但是麵上的笑容一直不改。
這樣陽光的吳子涵已經有一年多沒有出現了,把新來的小侍衛都嚇得有些不知所措了,不過在看見蘇莫離著傾城傾國的樣子,倒也理解吳子涵為什麼如此溫柔了。
如此佳人,能博她一笑,還有什麼好求的呢!如果是他,能懷抱美人一刻,或許死了也無憾吧!
太子府。
吳子墨難得沒有被俗物纏身,他麵帶招牌的笑容,早早等在門口,見吳子涵下了馬車,懷裏抱著蘇莫離,倒是有一時的出神。
不過也隻是一時,他下一刻就抬步走了過去,“莫離可還記得我?”被吳子涵抱著的蘇莫離本就昏昏欲睡,吳子涵問的極其溫柔,讓蘇莫離好奇的抬起頭。
一雙閃動的大眼睛,帶著水潤的迷茫,甚是勾人,她看著麵前這個溫文如玉的男子,微微皺起了眉頭,仿佛自己之前是認識他的,隻是卻想不出來。
“你是太子?墨?”在車裏,吳子涵已經向她說了此行的目的,而且也解釋了太子是個什麼東西,額,不是什麼東西是個人。
吳子墨展開笑容,“嗯,我是吳子墨!莫離你好!”這話說的時候帶著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微微顫抖。
三個人,仿佛又回到了初見的那時,隻是物是人非,應該有的沒有了,不應該有的卻有了。
兩個人也不走俗禮,打了個召喚,吳子涵就放下蘇莫離,跟著吳子墨進了太子府,他也知道吳子墨現在俗務纏身,如果不是有特重要的事怎麼會抽出身和他閑聊。
原來吳子墨這回叫吳子涵來是想學院招攬賢士,現在天和各黨之爭尤為嚴重,而景天又虎視眈眈,可謂內憂外患。
任吳子墨在博學多才,也熬不過去了,麵對著一批批的奏折,一向淡定無波的他也覺得有些力不從心。
所以他才想到要招攬一些新生勢力,未雨綢繆,先培養出來,以備不時隻需。吳子涵一聽,滿心的愧疚。
最近他沉浸在找到蘇莫離的喜悅總,便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她的身上,而且還任性的把所有的政務都推掉了,現在想想還真是不負責任。
“墨,是我這”吳子涵還沒說完,吳子墨就搖了搖手,示意他不用說下去了,兩兄弟,這點他還是可以理解的,畢竟蘇莫離對他來說太重要。
“莫離呢?”吳子涵這一回頭,剛剛還在門口玩花草的蘇莫離就不見了,他頓時慌了,幾步來到門口,可是四周卻沒有一個人。
吳子墨一見,也有些慌張,這在太子府中怎麼還能憑空消失個人呢!由於他和吳子墨商量的是要事,所以除了蘇莫離,其他侍衛什麼的都在殿外門口守著。
吳子墨覺得此時甚是奇怪,急忙和喚來門口的侍衛,和吳子涵一起尋找。他就不信,一個大活人還能從眼皮子底下消失的無影無蹤。
蘇莫離剛剛正在門口玩的開心,突然感覺一隻手捂住她的嘴,幾個躍跳就把她帶了出去,她拚命掙紮可是也沒有用。
左拐右拐,突然停在一個和剛剛屋子挺像的宮殿裏,蘇莫離就被一把推倒在地上,摔得她小屁股生疼。
她一邊揉著自己差點被摔成四瓣的屁股,一邊狠狠的瞪了一旁的始作俑者,可是那個一身黑衣的人卻對她看都不看一眼。
蘇莫離轉了轉大眼睛,起身就像往外跑,因為直覺告訴她,這裏氣氛還陰森,留下來實在是不好不好!
她一瞬間就極其吳子涵這兩天叫她的一句話,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可是還沒走出幾步,又被那個大木頭人拉了回來,“啪!”這回屁股又摔成八瓣的嫌疑了。
蘇莫離這回是真的憤怒了,話所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蘇莫離不是兔子,她可是一隻剛剛變成妖的人啊!
這回她也不跑了,直接撲向那個木頭人,跳起來照著他的臉就是一拳,那個木頭人本以為蘇莫離是要逃跑,哪想到她是要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