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M國的三年就一直在找她,回國的這4年,他也沒放棄找,托人在M國繼續找她。
現在她又突然的出現在了他的車上。沉寂在自己世界的蕭易楓,根本沒聽到她在說什麼、、、、
歐陽文暖,說完還要用對方的手機再打個國際長途時,見對方半天都沒有回應,她想估計對方是不願意的,所以她也就放棄了。
雨下的小了,歐陽文暖見對方,還沒有要走的意思,就開口說:“先生,我們應該是可以走了”。
等了一會兒,對方還是沒有反應,歐陽文暖以為他睡著了,就輕輕的拍了下他的肩膀。
石化了的蕭易楓忽然被她拍醒,猛的轉回頭看她。複雜的眼聲,讓歐陽文暖覺得自己好像對他做了什麼事情一樣,她清冷的提醒他“雨下小了,我們可以開車了”。
蕭易楓轉回頭時,心裏很複雜,他想要不要現在告訴她,他就是當年那個拿她項鏈的人,項鏈他一直收著,就是為了找到她,還給她;要不要問她,她當時是被誰接走的,這麼些年,她過的好嗎?她去了哪裏?他在M國找了很多的地方,都沒有她的消息。聽到她清冷的聲音,他決定先不說吧。他怕她這幾年過的不好、他怕聽到她責怪他沒有去救她、怕看見她惱怒的眼神、他更怕的是,她拿到了項鏈之後,就又會消失。
他之前一直覺得,她過的肯定不好,不然為什麼他總是夢到她在哭泣呢?(歐陽文暖如果知道他夢到她哭,她一定會告訴他,我從18歲以後就沒有哭過)
現在他也不確定她過的好不好,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她的那些病症應該是好了吧,不然她不會一個人出現在這裏的。
蕭易楓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轉過身去緩緩的啟動了車了。
歐陽文暖見他沒說什麼話,隻是又去開車了,她自然不會主動和他說話。她想著,等到了賓館,她是要給他錢的,如果他不要,那這個人情估計就要欠著了,反正她是說不出請對方吃飯呀,以後有機會如何報答對方呀之類的話。
他們又走了一會兒,雨雖然停了,但是卻起了大霧,能見度特別低,開著大燈,都不到一米的樣子。蕭易楓無奈隻好停下車和歐陽文暖商量。“我們現在是沿著盤山路慢慢的走,能見度這麼低,路邊又沒有防護,弄不好就容易掉下山去,我們現在靠山這邊走,是占對麵車道的,如果對麵來車會更危險,所以我們要不先停下來,等到霧散開些了再走,你如果著急可以先用我的手機,和家人說一聲,免的他們擔心”。
溫柔而且很有磁性的聲音響起,而且還說了這麼大一段,歐陽文暖還是愣了一下的。想著,這個人剛上車的時候,還一副拒人千裏之外、冷酷到不行的模樣,怎麼睡了一會兒醒來,就突然變了呢。這是再和她商量?可是剛才讓她上車的時候,明明還一副我是老大必須聽我的語氣,也沒問她的任何意見呀?
她忍不住對他翻了一個白眼。
蕭易楓沒聽見歐陽文暖回答,就回過頭來詢問,正好看到她在對自己翻白眼,頓時被氣笑,歐陽文暖也沒想到,這人會突然轉過身來,這樣對人家翻白眼,確實很不禮貌,還被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