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楓昨晚睡的特別好,早上起來整個人看著特別精神,剛毅的臉上從昨天就掛著似有似無的笑,俊秀的眉眼因為好心情顯的更帥了。
但是當他看到院子裏那一邊說笑,一邊跑步的兩個人,心裏還是不停的範酸水,吃味的自言自語:“要不是我腿骨折,陪暖暖跑步的怎麼會是你小子。叫的名字也這麼不搭,文藝文藝,你渾身上下哪有一點文藝氣質了”。
蕭老太爺聽到自己孫子這麼沒出息的吃醋,“哈哈哈哈”的就笑了起來。
“爺爺,你幹嘛,嚇我一跳”蕭易楓苦著臉說道。
“是你小子看人家看的太認真,沒有聽到我走過來,還怨我。讓開門口,我要出去遛彎,你呀,就好好的在家‘生死未卜著吧’”。
“您也是‘昏迷不醒的人’不許走出大門外,隻能在院子裏溜達溜達”蕭易楓不甘示弱的說道。
“是……沒有你大少爺的命令,誰敢踏出大門口一步,別說人出不去,就是蒼蠅也飛不進來,哼”蕭老太爺不滿的說道。
“知道住回來就是天天惹您訓斥,真不應該答應您回來,不回來我和暖暖住外麵多好”蕭易楓同樣不滿的說。
“快別吹牛了,先追到人家再說吧”蕭老太爺比蕭易楓更會掐人七寸。
蕭易楓一口氣憋著上不來下不去。
等歐陽文暖和歐陽文逸跑步回來就看見在生悶氣的蕭易楓坐在那裏看書,渾身上下散發著冷氣。
“他怎麼了,一大早的哪根筋撘錯了?”歐陽文逸問歐陽文暖。
“估計大少爺有起床氣吧”歐陽文對歐陽文逸說,她可沒忘記昨晚他的作弄。
人家兩個人沒理他,上樓洗漱換衣服去了。
等姐弟倆再下來的時候,就聽到蕭老太爺說“你也別給我擺臭臉了,我也不想看,你實在不想回來住,就搬回去,隻要文暖和文逸留下來陪我就行”。
“文暖,文逸陪蕭爺爺住在這裏好不好?”蕭老太爺看見姐弟倆過來,開口問。
歐陽文逸雖然不怕蕭易楓但是也得罪不起那個腹黑的男人,於是開口說“蕭爺爺,我聽姐姐的,姐姐去哪兒我就去哪兒”,把問題拋給了歐陽文暖。
歐陽文暖不知道兩個人剛才說了什麼,也不知道蕭易楓和蕭爺爺的關係怎麼樣,反正她不想再被某人作弄,於是開口說“昨晚才來打擾蕭爺爺,還沒好好陪您呢,我當然希望能繼續留下來陪您了”。
“好好好,蕭爺爺就知道,你們倆個是好孩子,是有心的,不像某人。你到底是現在就走還是吃了飯再走呀?”蕭老太爺問蕭易楓。
“我什麼時候說要搬走了?暖暖快來吃飯吧,以後我監督你必須按時吃飯,不能不吃更不能不按時吃”蕭易楓忽略蕭爺爺的鄙視。
他不是不知道他爺爺的意思:以前他除了爺爺沒有在乎的人和事,別人拿捏不住爺爺什麼事,對他就沒辦法,所以他才能這樣肆無忌憚、不計後果的對別人出手;把別人的欲望、軟肋變成攻擊他們的武器。現在暖暖就是他的軟肋,別人拿暖暖拿捏他,他沒有任何辦法。何況歐陽文逸還是暖暖的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