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逸上車就不高興的問文暖,“姐,你幹嘛和姚主任互留電話啊,她是思想教育老師,我都想不通怎麼還有這樣的老師,是心理醫生嗎?”
文暖看出了他眼裏的排斥,她也沒想到姚主任會那麼熱情的給找試卷還留電話,她無奈的說“文逸,說實話我也沒想到姚主任那麼熱情。不過呢我雖然看關於青少年教育的書比較多,但是實踐卻沒有,你現在是未成年,很多的事情需要和我商量決定,自由和監護本來就是矛盾的。我給姚主任留電話,並不是想監視你在學校做什麼事情,我隻是想和姚主任探討關於家長和老師在未成年成長中應該保持的關係。對於思想教育老師,你應該理解,你們現在就是處於叛逆期,很多的想法和情感都需要正確的引導,所以就有了這樣的老師,他們和心理醫生不一樣,你這樣排斥嗎?那我把姚主任和我的每一次聯係都記錄下來,然後和你一起分享心得可以嗎?”(文逸,姚主任根本不是因為你,才要的暖暖電話,你別想太多行嘛)
文逸一聽什麼心得,我的天“姐,我錯了,我沒有排斥,就是覺得姚主任太負責了,你想怎麼和她探討就怎麼探討吧,我絕對不會再說什麼了”。
文暖怕文逸隻是敷衍她,就說“文逸,你能理解我嘛,對於你的教育,我很迷茫,有時候都感覺無助,所以你別有心裏負擔行嘛,我絕對沒有要監視你的意思,我隻是想有時間和姚主任了解一下國內的教育和國內家長對孩子們的教育,還有和老師的關係”。
文逸看他姐更認真了,心想完了,自己神經了呀,說什麼電話的事情啊,“姐,我理解,我剛才就是隨便一說的,咱們是回去呀,還是去附件看房子啊”他趕快岔開話題。
文暖也知道他們這個年紀的孩子,你管著吧,他們就更叛逆,你順著吧他們又不適應,反正就是難相處的時候,走一步看一步吧,她看了一下都十點半了,就說“回去吧,網上也可以聯係,等找好,具體看的時候再過來”。
到了家,蕭易楓看文暖臉色不是特別好,就笑著打趣說“是不是因為想我了,所以臉色這麼差”。
文暖沒心情和他開玩笑,麵無表情的說“吃完飯我和你說吧”。
蕭易楓也沒多問,就拉著她的手,去洗手吃飯。
飯後文暖把今天去學校的所有事情都很蕭易楓說了一個遍,蕭易楓一聽就生氣了,姚主任的目的也太明顯了吧,他的情敵怎麼就這樣多呢,暖暖出去一趟就會帶回來一個,這還能讓她出去嘛,可是他不能這樣直白的告訴暖暖,要是他說了,單純的暖暖肯定覺得他這個人太霸道了,搞不好還真把他當作是心裏有病呢,她不知道的是,現在的家長為了孩子的婚姻,真的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他無奈隻能給她分析家長和老師聯係這件事情,“暖暖,文逸也許排斥的不是老師和你互留電話的事情,他排斥的也許是姚主任是思想教育老師這件事情,對於沒有正常的家庭長大的孩子,最受不了的也許就是別人的憐憫、同情,然後隻是大講道理,而忽略他們其實需要的是關愛,是對和其他同學一樣的平等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