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暖的記憶被拉到了她爸媽出車禍之後。
當她看見在停屍間的父母時,她暈了過去,當她再醒來,她想到了自殺,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勇氣也沒辦法活下去,所以她用輸液的針頭劃自己的動脈,但是卻未遂被醫院發現後,她整整一個星期她都被注射鎮定劑,清醒的時候,心裏醫生就和她談話。
最後是爸爸醫院的院長和她說,他的爸爸曾經說過,如果他死了,希望能葬回國內,因為她媽媽一定會回來的,現在她爸媽一起去了,隻能爭取她的意見了,同時也告訴她,他的爸爸一直都以她為驕傲,他希望她能堅強的活下去,讓他爸媽一直為她驕傲下去,就這樣她第一次回國,把父母葬好之後沒在自殺,但是卻被診斷患有嚴重的抑鬱症和焦慮症,沒人願意收養這樣的她,何況她馬上就成年,所以她就被送到了收容所。
也是在同一年,她遇到了孤兒文逸,文逸因為年紀少,也許對於是孤兒這件事情並不是特別在意,沒心沒肺的就跟著她,逗她開心,她不想和其他人交流,所以就教文逸說中文,就這樣他們在收容所一待就是2年多,快成年的時候,她被告訴會被送到精神病醫院,期間收容所給她吃的治病的藥,她不想吃,也是被文逸悄悄拿去扔掉的,心裏醫生還是定期和她交流,她反複強調自己沒病,她也不清楚那些人是以什麼依據來判斷她的病情的,她說自己已經好了,可是就是沒人相信她,她覺得他們有意要拿自己當試驗品進行研究,她隻好想辦法逃出去,那就是在她成年之前找一個可以收養她的人,隻要把她接出收容所就好,但是等來的不是她交出項鏈的人,卻是韓墨冰的父母,韓墨冰父母把她接出去之後,給她安排了去F國上學,她本來是不想去的,因為條件不夠,文逸還要在收容所待著,她不放心他,可是韓墨冰的父母說,她在這邊還回想起以前的事情,他們怕她還是想不開,出去上學,過幾年回來再來接文逸就好,也是在那年她才第一次回來看她的父母。
就這樣她去了F國上學,她選擇學法律,也不是因為喜歡,她是想著以後用法律的武器來保護她和文逸,她父母的撫恤金和積蓄被她看病花去好多,她把剩下的都留給了文逸,保證他能在裏麵好好的生活,等她回去接他,學校雖然有獎學金可是生活費要自己打工賺,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她認識了David,他幫她找了份穩定的翻譯工作,賺的不多,但是夠她吃飯的就行了,從此以後她就開始了學習—工作—工作—學習的循環模式,和其他人完全零交流,大家都覺得她有自閉症,估計是因為自己有抑鬱症病史,沒到一年,她就拿下了Ed。D心理學教育學博士學位,這讓大家更覺得她是瘋子。
她當時機械式的學那些東西,都是為了充實自己,讓自己除了睡覺外,腦子根本就沒有時間想其他的事情。
隨著學到的東西越來越多,她也開始找各種各樣的工作做,就這樣她在F國一待就是五年,回到M國之後,在David的幫助下,她收養了文逸,從此以後,她和文逸開始了相依為命的新生活,文逸之前因為打架被勞教過一段時間,所以她特別怕他衝動,怕他打架,怕他又被關進去,就時刻看著他、管著他,遇到他的事情,她就沒理智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