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的視線被桌上的一個小合引了過去,那個合子我很眼熟,好像是我在香港買尾戒裝的那個合子。
我起身,拿起那個合子,心莫明的加速跳了起來,打開合子的那一瞬,我以為我眼花了,裏麵竟然躺著的是一雙,而不是一隻。我有點不敢相信,拿出女款的那隻,戴在小母指上看了又看,這枚被我從樓頂拋到樓下的尾戒,他竟然找了回來。
天哪?他到底是怎麼找回來的?
我撫摸著手指上的戒指,隻覺心髒被什麼刺了一下,痛的我不由縮蜷了肩臂,眼眶一熱,便失聲哭了起來,“狄凡你這個傻瓜……”
我在書房裏一呆便是一個晚上,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睡著的,口喝醒來時,發現自己又睡在了狄凡的臥室裏。而狄凡並沒有在身邊。剛想起身去喝水,卻聽到浴室玻璃滑動的聲音。我緊張的又躺回了床上,再感覺到手指上還戴著那枚尾戒時,我真的是欲哭無淚。
沒多久我就感覺身旁微微陷了下去。
然後有一隻手,輕輕的撥開我臉上的短發,濕潤的毛巾覆了上來,輕輕的擦拭著。
我感覺心髒都要蹦出來。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心細體貼。這樣的他要讓我如何放開呢?
“醒了,要不要泡個熱水澡。”他收回毛巾問道。
我緩緩睜開眼,看到的便是他肌理分明的胸腹,再抬眸更是他亮如辰星的眸子。越發的覺的口幹舌躁。我有點後悔剛才沒有立馬回自己的臥室。
我不由的咽了口口水,啞聲道:“我想喝水。”
“等一下。”他起身走去臥廳給我倒水。我抬眼,見他腰間隻圍著浴巾,光潔的後背,那幾個傷疤猶為的明顯,特別是那個還沒有完全退色的槍傷。
我隻覺心下一陣抽抽。
很快他便端來了一杯溫水,見我從床上坐了起來,眼睛卻不知要往何處看,他的發絲還沒幹,額頭流有水滴。我接過他手中的杯子,聞到他身上飄散的薄荷味,手莫明的抖了一下,差點沒把水倒了。
“慢點。”還好他極時握住了杯子。
再次接過水杯,我低頭連喝了好幾口。他坐在床延,眸光柔柔的望著我,我被他看著渾身不自在,緊張的手直發顫,然後窘迫的事便發生了。
抬頭喝水的時候,竟然倒了自己一身。
狄凡手上的毛巾瞬間就壓了過來,但還是遲了,睡衣濕了一大片。剛好在胸口。
呃……我看到自己豐滿的地方幾乎全暴露了出來。
“那個我回自己的臥室去了,”說著,我連滾帶爬下了床,似逃的跑出他的臥室。
“你慢點走,別一會摔了。”狄凡頗為不放心的在身後喊道。
他這一喊我跑的更快,就怕他跟過來。回到自己臥室,關上門,感覺心還在狂跳。這廝就是一個禍水,無時無刻不在勾引我。
翌日,我睡的迷迷糊糊被人搖醒,一看到那張禍水的臉,我心情就很煩躁,昨夜這張臉已經折磨了我一夜沒睡好,這一大早的他又要幹嗎?吃早餐他自己不會先吃嗎,非得把我叫起來。
“不吃,我要睡覺。”我翻個身直接無視他。
“你不吃,小孩也得吃呀,再說了早餐很重要的。”某男乘機爬上了床,趴到了我身邊騷擾我。
“我一會……睡醒了自然會吃。”我是真困。
“那我陪你再睡會。”某男像是找到了合理的借口,很自然的躺了下來,鑽進我被窩,環上我的腰。
我困的無力與他計較。
等我睡到自然醒時,身邊那還有人,早上就像是做了個夢似。下樓吃早餐時,才聽林月說狄凡剛走沒多久,我才意思到早上他跑到我臥室裏是真的。
至從我住進來之後,好像一切都不受控了。狄凡的情網像是一張無形的網無處不在,把我束縛的無處可逃。
這種不可控讓我很無措,很不安。
心情也隨之煩躁。
在影視廳裏呆了一個下午,屏幕上放的什麼我一個字也沒看,腦裏全是狄凡最近對我的態度,還有狄凡昨天早上親吻我的畫麵,又參雜著前晚他跟那洋妞接吻的畫麵,越想心越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