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蔣瑤把一本泛黃的帶著牙印的古書放到黎曦暖和尉君堯的麵前。
離開那個古墓之後,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我都沒辦法安睡。隻因為我,在這一個月裏一直重複著一個同樣的夢。
那是一個穿著古裝的紅衣女子,手捧著一株蓮花,和暖暖給我看到的蓮花一樣,站在懸崖邊上。
他麵對著我背衝著崖壁,滿臉的悲憫和無助。我想張口詢問,卻發現自己和啞巴一樣,怎麼也說不出話。
忽然,一陣風起,隻見那女子幽幽開口,說出了七個字的控訴!為什麼要分開他們!然後,那女子轉過身,將手中的那朵紅蓮一片片撕下,反手揚在風裏。
然後她的臉一點一點的挪向涯邊。我試圖組織,卻發現自己的腳像被生生釘在原地一般,怎麼也動不了。
就這樣,我看著她在我的眼前落進萬丈深淵。
每次夢到這個地方,我就會從夢中突然驚醒。
除了那沒孔雀石,戒指和書,在我盜墓之後再也沒有碰過。直到那天碰到暖暖,她拿了紅蓮給我,我在想起所有的噩夢。還有之前在墓中所經曆的一切。
我爺爺那天和你們講述那段保護古墓事情的時候,我之所以會嚇成那個樣子,除了回想起那個坐著的白衣女屍意外,還發現,爺爺所述和我經曆的,除了古墓的主墓室,沒有一個地方是相同的。
“那是因為這五玫戒指。”尉君堯眉頭緊促的看了看桌上的戒指說道。
“這戒指?”
蔣瑤和黎曦暖同時疑惑的看著尉君堯。
隻見男人眼神微蹙,似乎是在隱藏一種情緒。
“我祖父去世之前,一直研究這些,你這戒指,是來自苗疆的一種蠱術,經過巫師的加持被世代相傳,作為鎮守墓葬的靈器。你看到女屍上的黑色蟲子,也是被下了蠱的蠱蟲。”尉君堯似乎不願意再多說,談完之後,黎曦暖一行人被送到了當地酒店休息。
待兩個寶寶和蔣瑤在房間睡熟之後,黎曦暖緩緩起身,拉開房門走了出去。門外,尉君堯等在那裏。
依舊是長到及膝的黑色大衣,毛氈的禮帽,還有一把紳士棍。隻見他靠在黎曦暖房門對麵的牆上,手在紅蓮得玉佩上反複摩挲,因為禮帽的關係,昏暗的燈光,在他的臉上形成片大大的陰影。隻留下一張薄唇,讓人看不見他的眸子,更加不知道他此刻的想法。
出了房門,黎曦暖就看到依牆而站的尉君堯。冰冷的氣場再度襲來,黎曦暖下意識的拉了拉衣領。
“走吧,不是要談合作嗎?”說要,黎曦暖率先走向電梯口。
尉君堯薄唇一抿,沒有回答,緊隨其後,離開了酒店的走廊。
淩晨三點,依舊是墨玦茶社最裏麵的包間,隻不過對象換成了一男一女兩個人。
“玉佩都給你了,合作什麼?”黎曦暖拿著手中的茶杯,內心十分的不安。
“你拿著這塊玉佩七年,這幾年我受到的折磨,是你不能想象的。”尉君堯麵無表情的說道。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黎曦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手在顫抖。
“兩個孩子是你親生的吧?”尉君堯薄唇一挑,看似詢問的話語,卻充滿了威脅。
“你要做什麼都可以,和我的孩子沒有關係。”孩子的確是黎曦暖的軟肋,所以一旦聽到孩子,黎曦暖可以說是願意做任何的妥協。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和你合作。”尉君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