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那是什麼工作?”
我囁嚅了半天還是不打算忤逆他的意思,身上的劇痛還在提醒我,忤逆他的下場有多慘。
他看我問他是什麼工作,麵色終於好了一些,說道:“簡單,你長得俊,往那一站就行了。”
那時候小,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工作,但是口頭上雖然應承了,心裏還是想回去,便小心翼翼的問道:“那我能不能和我父母說一聲?”
“呸!”
男人的臉色瞬間就變了,朝著我的肚子又是一腳,這一腳的力道很大,我瞬間被他踢出去撞到了牆上。
剛剛幹了一些的冷汗瞬間順著我的額頭就落了下來。
我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隨著我呼吸,胸口也傳來了劇痛。
男人背對著狹小的窗口,在光線的映襯下,他整個人仿佛淹沒在光明裏的惡魔,他每朝著我走一步,我的心就跟著顫抖一下。
我拚了命朝後退,可是身後是冰涼堅硬的牆,退無可退。
他走到我麵前,蹲下身來,抬手捏了捏我的臉頰,臉上呈現出享受的神色。
就算那時候的我不懂,但是也能感覺到,他臉上的表情讓我感到惡心。
“何歡是吧?合歡,有趣!老子今天就把話放在這了,你是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找你父母?下輩子吧!”
說完他朝著我的肚子就是一陣猛踢,卻是避開了我的臉,我除了尖叫和哭,什麼辦法都沒有。
很快,我嗓子裏傳來血腥味,一陣幹嘔之後吐出了一口鮮血。
男人終於停下了,仿佛我隻是一隻死狗一般,恨恨的踢了我一腳,又出去了。
他出去之後,我一動不動的靠著牆角,身上沒有一處不疼的。
剛剛我進來時候還在哭的三個女孩子,此時也停下了,隻是一臉驚懼的看著我。
那個時候的我,依稀知道,自己的命運就此改變了,再也回不去了。
我靠著牆默默地流淚,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我是被一個巨大的力道一巴掌打醒的。
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嗓子又幹又疼,天已經黑了,那一巴掌嚇得我失聲叫了出來,我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已經啞的不行了。
“救命!救命啊!”我看著這個刀疤男,看到他我就想到自己被他打的事情。
小屋子裏除了我之外就是那三個和我一樣悲慘的姑娘,我能看出來她們眼裏的擔憂,但是更多的是害怕。
如果換做是我,我看著她們被拖出去,估計也不敢上前幫忙吧?
我抓住了門坎,不願意撒手。
男人使勁的扯了扯,隨之提起膝蓋朝著我的下巴就是狠狠一撞。
上顎和下顎撞在一起的劇痛瞬間讓我流出了眼淚,我緊緊的閉著眼睛不放手,那時候的我依稀知道,他們會晚上把我帶出去,我麵對的自然不會是什麼好事。
“這賤蹄子還挺執著!”
耳畔傳來女人尖細的聲音,我趕緊睜眼,一臉求救的看著她大喊:“阿姨,救我!”
女人隻是挑挑眉,嘴角的笑意那時候的我看不懂。
後來我懂了,女人和他們是一路的,隻是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而已,我向她求救,不過是說明我已經走投無路了而已。
她的笑,是滿意的笑,也是嘲笑我的愚蠢。
“掰開她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了的粗壯漢子,指著我的手說道。
女人笑了笑,說道:“這個容易。”
說著她朝著我走了過來,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她走到了我的麵前,雙眼緊緊的盯著我看,嘴角浮起一絲諷刺的笑意。
朝著我的手背就是狠狠一腳!
“啊!”
我雖然是農村的姑娘,但是是獨生女,平日裏不過幫父母做些手上的清閑活,她那一腳自然瞬間將我的手踩出了血。
我緊緊的咬著牙不放手,那時候的我不知道該怎麼,連女人都變成了惡魔,我求救無門,隻能苦苦堅持。
“花姐,這賤蹄子這麼難馴服,以後怕是不好出手啊!”那粗壯的漢子看著女人說道。
女人笑了笑,說道:“她之所以這樣,不過是打不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