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說完我更加拚命的掙紮了。
冰塊,她是要毀了我。
很快,其中一個保鏢還是拿來了一大桶冰塊。
“何歡,要怪你就怪自己,是你學不乖,我今天這麼做,就是為了教育你。”
芳姐說著已經伸出手朝桶裏抓出了一塊冰塊逼近了我的身體。
寒意貼著我的身體,清晰無比。
我使勁的掙紮,顧不得繩子已經磨入了我的血肉。
“你也可以恨我,可是恨終究是沒有用的,除非你有一天比我強,那個時候,我任憑你怎麼處置我。”
芳姐說的這番話十分的自信。
人生不過須臾一瞬,苦難經曆的多了,也就會將以前的一切算不上大的苦難放下。
我的口裏塞著那隻襪子不能說話,隻能用眼神懇求她放過我。
芳姐卻是絲毫不手軟,她隨之就將一塊冰塊塞進了我的體內。
“唔!”
那種感覺很奇怪,之前的痛似乎因為冰塊的冰凍減緩了不少,可是我心中的恐懼卻絲毫沒有減緩,急切地呼吸著,用眼神向芳姐示弱,可是她卻仿佛看不見一樣。
那時候的我不懂,我以為我用眼神求她,她就會憐憫我。
可是芳姐手裏的姑娘被她折磨的比我慘的有很多,每一個姑娘都曾求她放過她們,可是她從未手軟過。
她隻是怕我們不能給她賺錢,偶爾會在不得罪客人的情況下救我們,但是這種懲罰,並不能影響我們日後為她賺錢,她自然也不會手軟。
很快,她又往我體內塞了幾塊冰塊,我除了瞪大眼睛,仿佛一條砧板上待宰的魚,在苟延殘喘。
“咚咚咚。”
就在我以為我要死了的時候,門被人敲響了。
她頓了一下,用眼神示意其中一個保鏢去開門,那人打開門之後,進來的是張念。
芳姐眯了眯眼睛看著張念說道:“怎麼,你找我有事情?”
張念從上到下打量了我一遍,甚至盯著我的下麵看了一眼,她臉上的表情不變,甚至連眼神都不曾變化。
然後她轉過頭看著芳姐說道:“芳姐,我今天來找你,是因為我有一件事情要說。”
“你說。”
芳姐看了她一眼,隨之又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她轉過頭拿起一塊冰塊強硬的塞進了我的身體,之前我被冰塊的冷凍凍住了,覺得下麵已經不怎麼疼了。
她這一蠻橫的動作,卻是瞬間讓我刺痛,我能感覺到自己的那個地方流血了。
明明知道張念救不了我,我卻還是用懇求的眼神看著她。
她打量了我一眼,轉而看著芳姐說道:“芳姐,你真的要這樣對何歡?”
“怎麼,你想救她?”
張念頓了一下,抿了抿嘴唇看著芳姐說道:“如果說我答應你,我去陪周老板,你會不會放過何歡?”
張念口裏的周老板我知道,就是那個害死李敏的變態包工頭。
芳姐聽到張念這麼說,有些驚訝,隨之她轉過頭走到了張念的麵前,上下打量了一遍張念,似乎有些懷疑的說道:“你答應了?”
張念定定的看著芳姐說道:“我的前提是你放過何歡。”
“哈哈,說的好笑,你用什麼來求我放過何歡?你覺得你是站在什麼立場和我說話?”
張念笑了一聲,一臉自信的說道:“就憑這兩天,周老板隻要我一個人!”
周老板曾經是一個莊稼漢,隻是後來發了幾筆不義之財,做上了包工頭,越做越大,性格殘暴,就連芳姐也不敢惹,否則上次芳姐絕不會放任李敏被他弄成那樣。
可就是這樣一個五大三粗喜歡用強的男人,在見了張念之後,卻是對張念一見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