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我麵前,伸手就摸我的臉,摸了半天朝著我的胸口就去,我嚇得抬腳就亂踹,倒也踹到了他幾腳。
他伸手就抓住了我的小腿,力道很大,一下子就把我倒提著,丟到了床上。
我摔倒床上一點都不疼,就是眼睛一下子看到燈光被晃得眼前一片白光。
他隨之壓了上來,我的記憶一下子跳到了四年前張老三把我拖到後院撕我的衣服的時候,他一臉的貪婪和渴望,我也一樣無法反抗,時光匆匆,我依舊是刀俎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從我離開之後,我以為我的人生從此步入正軌,卻從未想過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放開我,放開我!”我喊了幾聲,發現他已經掀起了我的衣服,手已經摸到了我的皮膚。
他的手有些涼,我瞬間汗毛倒數,腦子裏一片空白,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血腥味瞬間就傳來了。
“嗷!”
他嚎叫一聲,抬手就給我一耳光。
我嘴裏的血腥氣更濃了,臉頰也是一陣刺痛,我拚了命掙紮著想掙開綁著我的手的繩子,可是都是徒勞。
他剛才的醉意似乎被我那一嘴咬得清醒了許多,此時臉上已經不是迷茫的神色了,而是帶著一些怒火。
“臭婊子,裝什麼清純,都說你是小姐出身的,性子還T/M的這麼烈!”
他說著一把抓住了我,跨坐在我肚子上,抓著我的衣領就是一頓耳光。
我隻能聽到他的手打到我臉色劈劈啪啪的耳光聲,耳朵嗡嗡做響,腦子裏一片混沌。
我的臉不一會就火辣辣的疼,他卻是顯得格外興奮,伸手就拽住了我的頭發。
“哭啊,你怎麼不哭啊!”
他吼著,我睜著眼睛使勁的想看清楚他的臉,眼前卻隻是一片白茫茫的。
我想,或許我這幾年的幸福是偷來的,原本我就逃脫不開這樣的命運。
“刺啦!”
我的毛衣終於碎在了他的手裏,我大驚失色,除了拚命的扭動身子想要躲開什麼都做不了,我的手估計已經磨出血了,火辣辣的疼。
他的手也覆在了我的胸前,隨之還揉了兩下,我瞪大了眼睛,突然心裏一陣悲涼。
我的命運就是這樣嗎?掙脫不開,也躲不掉?
我張口就咬下了自己的舌。頭,劇痛傳來我也流出了淚水,嘴裏不大的一會就是滿滿的一嘴血,我側頭就把嘴裏的血吐在了床上,鮮紅的血映襯著雪白的床單,得格外顯眼。
壓在我身上的男人也僵了一下,手沒了下一步的動作。
我有些茫然,我以為我咬了舌。頭就可以死了,死了就逃脫了一切,卻發現除了舌尖劇痛之外,我連暈厥都沒有。
“靠!莫哥,老子不玩了,這臭婊子性子太烈,這麼下去會出人命的!”
他說著翻了個身放開了我,隨之一腳把我踢下了床。
我落在地上,臉朝下,有些疼。
我卻差點笑了,我又逃過了一劫。
我趴在地上不動不動,有人朝外麵走了進來,站在了我麵前。
我看到的是一雙擦得程亮的皮鞋,莫哥,是莫辰逸嗎?
“你叫何歡。”
他說的很肯定,我沒有回答他,任憑嘴裏的鮮血大口大口的流了出來。
“楊正軒說你是小姐出身,你為什麼還拚了命反抗,你不怕死嗎?”
他的聲音帶著一些疑惑,我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但是我卻是越發的想笑了,他們聽了楊正軒的一麵之詞就相信我是做過小姐的人,對於我來說一點都不公平。
“之前也認識一個姑娘,她也是一個小姐出身,不過脾氣沒有你這麼倔。”
他說著居然走到了我旁邊,伸手解開了綁著我的手的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