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是熏姐管,隻要熏姐不說,她們自然就可以囂張,而我們也隻能被她們欺負。
“看什麼看,再這麼看老娘,信不信老娘挖了你的眼睛!”其中一個姑娘看上去像是三人裏的刺頭,走過來朝著我的肚子就一腳踢了過來。
我伸手就抓住了她的腳腕,不知道是不是我天性使然,不論是誰,我總是不願意認輸臣服,後來某一次李菲菲說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覺得還挺貼切的。
不到萬不得已,我從來不認輸。
我抓住了她的腳腕她明顯愣了一下,或許是從沒見過我這樣的新人。
“靠!給我上!”
她朝著另外那兩個姑娘大喊了一聲,那兩個姑娘圍上來就踢我,一個踢肚子一個踢我的後背。
我這幾年過得很太平,雖然之前被刀疤臉也狠狠揍過,但是已經幾年過去了,她們又穿著高跟鞋,踢在我身上就好像是一根根鑽頭一樣,疼痛難忍。
我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握著那個姑娘的腳使勁一扯,那姑娘沒站穩一下子就摔倒在我身邊。
她罵罵咧咧的站起身來就要打我,我一下子撲上去就跨坐在她身上,朝著她的臉就是兩耳光。
另外那兩個姑娘立刻就反應過來了,撲上來就要把我拉下去,我緊緊的揪著她的衣領,她伸手就來抓我的臉,我抬起身子猛地一坐,她悶哼了一聲,目眥盡裂的朝著我怒吼:“靠,臭婊子,你死定了!”
她抬起腳用膝蓋來撞我後背,那兩個姑娘也一腳一腳的來踢我,我卻是不管不顧,朝著她一耳光接著一耳光的打。
我不知道自己哪來的怒火,看著她就隻想打她,剛才在顧安熙那裏受的氣此時居然全數轉移到了她身上。
她一邊怒罵一邊伸手來抓我,我的衣服不一會也被她撕壞了,那兩個姑娘一下子踢我一下子又來扯我的手,我就是不放手,發了狠朝著其中一個姑娘的手腕上就是狠狠的咬下去。
她發出一聲尖叫,另外那隻手在我臉上使勁的掐,我卻依舊死死的咬著不鬆口,恨不得直接將她手腕上的肉直接咬下來。
另外那個姑娘一隻手扯我的頭發,另外一隻手朝著我的臉就抓了過來。
我朝著她的胸口就是一拳,她身子一下子就軟了,臉色煞白的蹲在了地上。
我回擊她們兩的時候,被我壓在身下的姑娘自然也沒閑著,我胸口被她抓出了好幾道血痕,火辣辣的疼,我卻一點也不覺得疼,隻覺得很暢快。
看著另外兩個姑娘敗在了我的手裏,身下的那個姑娘愣了一下,張口就罵:“靠,你個賤人,放開老娘!”
我看著她突然很想笑,抬手就是一陣耳光,不一會就打得我手有些發麻,她的嘴角也流出了血,我卻是暢快的不行,整個人就好像處於興奮的雲端踩不到地麵。
“你們在幹什麼!”身後傳來了熏姐的怒吼,我卻沒有停手,趁機又給了她幾耳光。
很快我臉上也被打了一耳光,是熏姐。
我停下手看著她,冷笑了一下站了起來。
熏姐看了看我,又看了一眼那三個姑娘,那個被我咬了一嘴的姑娘立刻將手遞了出來,哭著喊道:“熏姐,這個新來的賤……她打我們,你看看我的手被她咬成了這樣!”
熏姐看了一圈她們三人,然後轉身看我,臉上很冷靜,似乎不帶一點情緒。
“何歡,你打她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