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量了我一眼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臉上就掛上了急不可耐。
他一手抓著我的頭發,一手急切的去褪自己的褲子,不到三秒鍾他的褲子就被脫下了,他那醜陋的東西散發著腥臭味一下子出現在我麵前,我嚇得半死想叫又不敢,隻能閉上眼睛拚命的把頭往後仰。
“何歡,來,快,張嘴……”他的語氣很輕柔,仿佛在哄孩子入睡。
我閉著眼睛嗅覺和觸覺就變得十分靈敏,我鼻子上有一個散發著腥臭味的滾燙東西在動來動去,我不必看也知道是什麼。
“臭婊子!張嘴!要不然老子今天廢了你!”他伸手來掰我的嘴,我緊緊的閉著他試了好幾次都沒用,突然就去掐我的脖子。
這一次的力道很大,有種恨不得一下子就能掐斷我脖子的感覺。
他掐著我倒讓我好受了很多,身上那股癢意似乎也因為脖子上的疼痛消失了。
我的胸腔因為缺氧劇痛無比,意識也越來越模糊,我想自己可能真的要死了。
就算我有很多事要做,有很多不甘……
就在我以為自己就要交待在這裏的時候李維奇突然放開了我,我大口大口的拚命呼吸,耳朵裏嗡嗡作響,我似乎能聽到自己血液流淌的聲音,眼前白茫茫的什麼都看不見。
突然一個巨大的力道傳來,似乎是有人抱住了我,我嚇得一聲尖叫伸手就亂打,打了好一會我才發現抱著我的人一直沒有動作。
我使勁的甩頭想把眼前的白霧甩開,可是甩的的我頭疼都甩不開,耳邊似乎有人再對我低喃,可是我的耳朵一直在嗡嗡作響,什麼都聽不清楚,隻能隱約感覺他的語氣很溫柔。
剛剛的一切太可怕,我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不舒服,隱約聽到李維奇大喊:“有本事就打死我啊!來啊!”
我嚇得一個機靈抬手就要打,手落下去才反應過來李維奇的聲音似乎離我很遠了。
我不知道抱著我的是誰,心裏總覺得是何宇,便伸手去摸他的臉。
他沒戴眼鏡?不是何宇!
“你是誰……”
那個人沒有說話,隻是抬手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背,動作很柔卻讓我焦躁不安的心瞬間平靜了下來。
我一放鬆才發現自己疲憊的不行,後背全是冷汗,想打起精神來卻是累的隻想睡覺。
我一閉眼就聽到一個聲音叫我:“何歡?何歡!”
耳朵裏雜音太多,我聽不清楚是誰的聲音,我閉著眼睛扯出一個笑低喃:“我太累了,睡一會,你別吵……”
再後麵發生了什麼我自己也不清楚,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躺在醫院裏了。
病房裏冷冷清清的隻有我一個人,看病房裏的醫療器械,似乎是重症監護室?
我睜眼才看了一兩分鍾就有個醫生急匆匆的趕來,他看到我臉上終於掛上了一抹笑,問我:“你還有哪裏不舒服?”
我搖搖頭腦子裏還有些迷糊。
“你睡了半個多月了,身上又沒有什麼傷口,我們束手無策,送你來的人又氣急敗壞的,現在你醒了一切就都好了。”
醫生後來又說了什麼,我沒有聽進去,我的腦海裏全是他那句你睡了半個多月,我居然睡了半個月這麼久?
我遇到這麼多事,這一次是受傷最輕的,應該說就沒受傷,怎麼會睡了這麼久?
我想了半晌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醫生已經把我轉到了普通病房了。
我躺了小半天病房的門就被推開了,進來的人讓我大吃一驚。
居然是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