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念這麼說我對她點了點頭,我的確對張念豎不起半分防備,更何況我們都是從芳姐那裏流落出來的逃命人,彼此之間應該互相照應。
我們彼此把這幾年發生的事情都簡單地說了一遍,我才知道周老板果然如我們所料變態至極,他對張念也不過好了兩個月,便開始露出了真麵目,甚至變本加厲。
隨著張念說的那些事情,我才知道比起她來我的經曆實在是算得上好了很多,張念在周老板的手上就好幾次險象環生,差點把命交代在他手裏。
張老板身上的暴躁之氣以日劇增,張念說從出生到現在幾年遇到的苦難加起來都不及在周老板那裏呆的半年多。
周老板心情好的時候就暴打一頓張念,把她打個半死又對她施以暴行,心情不好更是可怕,用的全是一些變態之極的手段。
張念和我說的時候都忍不住渾身發抖,我隻能把她抱在懷中,輕輕地拍她的背,讓她不要再回憶那一段慘痛的過去。
眼見她就要沉溺於自己的慘痛過往不能自拔,我便趕緊轉移了話題和她說要參加高考以及顧安熙不願意放我走和李菲菲為難我的事情。
一時間她被我的事情轉移了注意力,倒也仔仔細細的幫我思考起來該怎麼辦。
看著她被我轉移了注意力,我心裏一陣高興,也不想打擾她的思緒,萬一她真想出什麼好點子幫我呢?一時間我們倆都沒有說話。
“要是被莫少發現了,我們會不會……”
我們倆安靜不到三分鍾就聽到了一個男人說話的聲音,好在張念我們倆坐在了一個角落裏並不顯眼,我們倆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
在荼蘼花開這種男人消費女人賺錢的地方,如果我們倆此時貿然的出去,說不定就是羊入虎口。
“呸,不就是一個小小的服務員嗎?要是被莫辰逸發現了大不了賠他點錢就是了,有什麼可怕的!”
“可不是嗎?我說老宋,你不會是慫了吧?”
聽起來像是有三個男人,他們說服務員,一下子就讓我想到了當年我被張老三他們拖到院子裏差點失身的事情。
我一下子就想站起來衝出去阻止他們,張念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腕,衝我搖了搖頭。
我微微有些瀉氣,不論在哪裏都有黑暗的存在,特別是荼蘼花開這種地方。
常言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在荼蘼花開上班的服務員是有人被客人廢了的,有人是自願的,時間太久紙醉金迷晃了眼失去了理智,有的則是被人強迫的。
我不知道他們帶出來的這個服務員是誰,看他們說話說了這麼一會兒也沒有聽到她的聲音,顯然已經暈了過去。
“哥幾個浪費什麼時間,辦事!辦事!”一個男人催促著,我立刻聽到了幾個男人惡心的笑聲,隨著傳來了稀稀疏疏的了脫衣服聲音。
我著急的看了一眼張念,張念一臉的平靜。
“你想救她?”張念用口型問我並沒有說話。
我肯定的點了點頭,不論外麵的是誰,如果她是不願意的,那麼她就不該踏進這一行。
“要不哥幾個把她弄醒?否則這個奸屍有什麼區別,一點樂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