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宇澤走了我腿一軟差點癱坐在地上,他走了就沒人救我,還搭上了張念。
顧子牧冷笑了一聲走過來直接看著張念,猛地伸手一把就捏住了張念的下巴,我嚇得猛地跳起來就要上前幫忙,顧子牧看都沒看我說道:“何歡,你要是敢幫忙我就弄死她!”
張念毫不畏懼的直視著顧子牧,臉上掛著譏諷,說道:“沒想到南城鼎鼎有名的大善人顧子牧私下是這幅麵孔,真是長見識。”
顧子牧盯著張念,突然說道:“據聞白少為了你和白總鬧得翻天覆地,你說我要是把你送給白總,白總會不會感謝我?”
顧子牧的話一說出來張念的臉色瞬間白了。
我看著張念的模樣心一陣抽痛,看她的模樣我就知道白宇澤的父親不是好惹的,張念估計在他手上吃了不少的虧。
張念此前隻和我說了在周老板那裏的事情,卻對遇到白宇澤之後的事情隻字不提,是不是說明她不願意去回想呢?
“顧子牧,你要是想要我的命你就拿去,我張念也不過爛命一條,早就活膩了!”張念緊緊的捏著拳頭,氣的渾身發抖。
我站在一旁難過的眼淚差點就掉了出來,我忍了半天淚水還是在眼眶裏打轉。
我的心髒一陣一陣的緊縮,恨不得抽自己幾耳光。
為什麼我總是這麼沒出息,看著自己在意的人在麵前被別人欺負我什麼都做不了?
“弄死你有什麼趣味,最有意思的是讓你生不如死!”顧子牧群全身上下都是戾氣。
“顧子牧,是我得罪了你,和張念沒關係,你傷了他怎麼和白少交代!”我心裏一點底氣都沒有,但還是拚了命的維護張念。
張念和我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我們隻有彼此。
我說完之後顧子牧笑了。
“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了,的確是,你僅僅受點皮肉傷簡直太便宜你了!”顧子牧說著終於放開了張念,不過是狠狠的推開她。
顧子牧走到了沙發上坐下去,看著顧安熙說道:“安熙,這何歡是不是性子還是一樣的倔?”
我盯著顧安熙,心裏居然有所期待。
他看了我一眼,麵無表情:“是的。”
“那就有趣了,這張念我自然是不能動她的,要給白少幾分麵子,不過這何歡嘛本來就是我們的人,無聊了弄點有趣的事情做做也是不錯的。”
我站在原地害怕的渾身發抖,朝後退了一步就撞到了張念。
她抓著我的手看著我,眼神裏全是鼓勵,看著她我突然就安心了很多。
顧子牧叫了一個服務員進來對著她的耳朵說了什麼,那個服務員出去以後他笑的一臉猥瑣,我整個人卻仿佛掉入了冰窟從裏到外冷的發疼。
很快那個服務員就回來了,他遞給了顧子牧一個小瓶子。
那是個透明的玻璃瓶,隻有小拇指大小,一眼就能看到裏麵裝著白色的粉末。
顧子牧當著我的麵把它倒進了一杯果汁裏,搖晃了幾下端著杯子示意我喝下去。
我害怕的渾身發抖,搞不清楚那裏麵是什麼。
“何歡,隻要你喝下去,我就不計較張念做了什麼,我可以立刻就讓她走。”
聽到他這麼說我捏了捏拳頭穩住自己的情緒就走了上去,手還沒接觸到杯子就被張念一下子打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