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最後怎麼處理的我不清楚,不過秦陌遠對於自己和秦雨發生了關係這件事耿耿於懷,居然深居簡出了一段時間,有一天不知道發什麼瘋,居然告訴我,荼靡花開他不想管了。
我也很久沒去荼靡花開了,到了荼靡花開的時候,發現不但保安換了,就連琴姐都不知所蹤。
我說自己要找琴姐的時候,一個新來的姑娘捂著嘴直笑,“琴姐早就走了。”
“那現在是誰在管事?”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遍,“你該不會是來鬧事的吧?”
“不是。”
“那你一個女人來荼靡花開,不喝酒又不跳舞的,你找琴姐幹什麼?”
“我是荼靡花開的老板,不著琴姐找誰?”我有些無語。
她一聽就笑了,“你這話說得好笑,你要真是荼靡花開的老板,為什麼連熏姐才是管事的都不知道?而且你年紀輕輕的怎麼可能……”
“等等!你說熏姐?”我捕捉到她話裏的重點。
她撇了撇嘴,似乎對於我打斷她的話很不開心,“是啊,琴姐鬼知道去哪裏了,沒人管怎麼行,熏姐本就是荼靡花開的老人,看,管的多好?”
“熏姐在哪,叫她來見我。”我毫不客氣,直接坐到了角落裏的沙發上。
荼靡花開重新裝修過,不過隻是弄得更豪華了,擺設基本沒動過,我一坐下去,似乎就回到了當初。
“哎哎哎,我說你,快出去!我們荼靡花開的後台可是秦家,你得罪不起!”她伸出手來推我,吐沫星子跟著聲音一起噴到了我臉上。
我躲開她推我的手,“再說一遍,叫熏姐來見我。”
“哎,我說你怎麼不識好歹!”
“閉嘴!”我冷喝一聲,那姑娘被我嚇得抖了一下,最後不甘不願的拿起手機,“熏姐,大廳裏有個女的來鬧事,偏說要見你……我說了呀,她不聽,還打我呢!態度可囂張了……是……好,好的。”
她掛斷電話得意的瞥了我一眼,“我告訴你,熏姐說她十五分鍾就來,看你到時候還囂張!”
我淡然的瞥了她一眼,“去給我拿杯果汁。”
“哎,我說你這個人,你還蹬鼻子上臉了?”那姑娘氣的眼睛都瞪大了。
“怎麼,不知道這行的規矩?”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她翻了白眼問:“你要喝什麼?”
“隨便。”我懶得理她,拿出手上的賬本開始看。
賬本是秦陌遠給我的,最近荼靡花開收益都不錯,可惜錢都沒到我賬上。
“切!”她毫不掩飾自己對我的不屑,去給我抬了一本橙汁,重重的放在我麵前的桌子上,力道太大,橙子濺了出來,灑在我的手背上。
她看到之後不但沒道歉,嘴角還勾起了一抹笑意。
“你叫什麼名字?”我看著她,年紀不大,估計就比我大一兩歲,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似乎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做什麼的。
“萌萌。”她看都不看我,杵著下巴到處看。
我從鼻腔裏噴出一絲冷哼,“你什麼時候來上班的?”
“上個月,怎麼了?”她終於回頭看我。